葉尋央調整了一下狀態,道:“那么這守夜勛章呢?我看到了好多一等功勛的守夜勛章,很難想象您都是怎么獲得的。”
江曉道:“這些年,在公眾的視野中,我是一名參賽隊員,但實際上,在2015年的時候,我就已經是守夜軍的一員了。
我曾是北方守夜軍,逐光小隊中的一員。
后來,我被調到了大西北,成為了逐光小隊長,隨后成為了逐光團的副團長,也擔任過逐光旅的副旅長,現在,我才是這星臨軍的副軍長。
我可不是在短短一年,從一個星武學員變成星臨軍的將領的。”
葉尋央稍稍錯愕,道:“所以,早在您參加世界杯的時候,不...早在您是高中生,參加全國大賽的時候,就已經是守夜軍的一員了?”
江曉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
這些東西是可以說的,星臨軍新軍組建,軍內的高層將士的人生履歷都是公開的。
葉尋央的心臟輕輕一顫,丫是真能藏啊!
葉尋央猛然發現,在去年,她在微博上勸說江曉,勸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參賽學員,也不是一個普通的開荒學徒軍,而是?的團長?
甚至可能是個旅長!
葉尋央感覺腦袋有點亂,下意識的找話填充著空白:“隨著開荒學徒軍的創建,這支頂級的華夏部隊,進入了公眾視野。
而隨著地球與異球的融合現象出現,對于人們而言,那神秘的守夜軍,也逐漸揭開了面紗......”
說著說著,葉尋央已經調整好了狀態,道:“很難想象,這一身的一等、二等功勛章,您是怎樣獲得的。
您在公眾面前,展現出來的是一個...嗯,開朗、活潑、陽光的形象,而在人們不知道的地方,一定經歷了很多艱辛與痛苦吧......”
有一個非常明確的事實,那就是......
能拿到一等功勛,無論是什么軍種的一等功勛,你還能活下來,那就是極為可貴的。
人們都懂,江曉胸前掛著的每一枚勛章,都代表了一次、甚至是數次于生死之間的游走徘徊。
稍有不慎,眼前的青年,就不會坐在這里接受采訪,而是早早的消失在公眾的視野中。
江曉聳了聳肩膀,道:“具體任務,就不細說了。”
葉尋央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社會上的雞湯不少,比如那句:讓你痛苦難過的事,總有一天,你會笑著說出來。
而當眼前的江曉,笑著拒絕回答的時候,葉尋央的內心是極其復雜的。
葉尋央深深的嘆了口氣,道:“我們現在都知道了,您不是以世界杯冠軍學員的身份,空降到了星臨軍。”
江曉點頭道:“能率領這支新軍,這是組織上對我能力的肯定,也是對我過去成績的認可。
組織上對我執行任務的風格比較信任,與星臨軍較為契合...嗯,我和你說一件趣事兒?”
“哦?洗耳恭聽。”葉尋央眼前一亮,身子微微探前。
江曉道:“你知道,‘星臨’這兩個字,是怎么來的么?”
葉尋央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等待著江曉的后文,沒有插話。
江曉道:“在半年前,我代表西北守夜軍,由地球進入異次元空間,探索通往異球的道路,最終找到了傳說中的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