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包租公的話,郝仁放下手中的油條一愣,隨后回道:“這個肯定是…不可以啊!”
說著話,郝仁臉色一變,感覺有些吃虧道:“我昨天回去,想了一天,都感覺自己虧了,就我昨天給你倒了的那一瓶蓋,那可是真是虧大發了。”
說著話,郝仁臉色又變得謹慎起來,把酒拿好塞進了懷里,道:“你昨天已經占過便宜了,我也夠意思了,別想了。”
“這…”
包租公一臉無語的看著郝仁,心道:“看來今天這酒不容易得手啊。”
此時包租公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真傻,還是裝的。
考慮了下,包租公開口道:“這樣吧,你說多少錢,我買,這總行了吧?”
郝仁臉色一急,一臉不開心道:“哼,你這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我的酒,這么好的酒,你居然用金錢來衡量?”
“膚淺!”
包租公捏了捏拳頭,忍住了想要暴揍這小子的沖動。
一旁壓面炸油條的阿鬼,聽著郝仁與包租公倆人的話,也是十分的無語。
包租公并不知道郝仁是奔著他來的,阿鬼卻是知道,郝仁這小子就是奔著包租公來的,至于目的嘛,就不太清楚了。
阿鬼走過來,笑著說道:“那啥,小兄弟,你看包租公那么想喝,你就講個什么條件,給他喝一點了?”
郝仁聽著阿鬼的話,也是在沉思,這現在如果直接開口,那么對方一下子就會猜中,自己是有備而來。
而且郝仁好像記得,這包租公跟包租婆二人,曾經退隱江湖時,還發過毒誓,不在人前顯露武功。
這就有些麻煩了。
不過在想想,不管最后自己怎么提起學太極拳的事,那么對方必定會想到這點。
所以有備而來的目的,早晚會暴露,倒不如現在編一個謊言,來博取對方的同情。
終于,在心里思索了不久后,郝仁拿出酒,直接放在包租公面前,眼神中透漏著無盡的悲傷。
說道:“包租公,我跟你講實話,這酒不是我釀的,也不是我的,而是我花十塊錢在一個流浪漢手里買的。”
包租公與阿鬼二人一愣,聽著郝仁的這話,心里倒是有些相信了,畢竟這小子似乎真沒有這么大的能耐弄到這好東西。
包租公一臉好奇道:“然后你這酒是準備賣給我?還是講什么條件?”
郝仁低下頭,哽咽的下,道:“可以聽一聽我的故事嗎?”
包租公看著桌上的酒,又看看郝仁這渾身散發著“我身上充滿故事”的樣子,一攤手道:“說一吧。”
阿鬼也不炸油條了,走過來做出來一個“請”的姿勢,“請開始你的表演!”
郝仁抬頭,看著二人,開始敘述道:“我叫郝仁,我的家里特別困難,從小我的媽媽告訴我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嗚…我為了我的夢想…我…嗚嗚…”
原本這是一個悲傷的自述,只不過說著說著,郝仁想起這個原段子時,就有種要笑噴了的沖動,最后郝仁一手努力捂住臉,一手拍著自己的頭,忍住不能笑。
包租公與阿鬼二人,在郝仁的對面,一臉同情的郝仁,包租公嘆道:“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他一定是想起了他的媽媽。”
阿鬼看郝仁捂住自己的臉,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情感,也是開口說道:“孩子啊,想哭就哭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