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顏沖似乎不信,鄧玉壺連忙賭咒發誓,說自己說的都是真話,如果不是有其他的敵人攻擊,顏沖也不至于這么煩躁。
他甚至懷疑對方的隊伍中有能操縱死靈氣息的人,那些晚上鬧鬼、白天拋尸的事情,可能都是他們做的。
他這說法也不是不成立,畢竟顏沖也是復活過的人。
在輪回世界里,這種奇特的超能力多得是。
而如果這一切都是敵人的進攻,那就好解釋多了。
鄧玉壺的本事其實是能操縱恐懼,而不是嘲諷。
他在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顏沖的情況下,還故意嘲諷顏沖,讓他的脾氣爆發,那不是找挨揍嗎?
但如果顏沖能把鄧玉壺崩了,絕對是敵人最想看到的結果。
所以顏沖把槍收了回來,道:“你最好說的是老實話。”
“當然是實話!”鄧玉壺連忙保證,還說自己不但聽話,還要幫顏沖查找敵人的下落。
顏沖這才放過了鄧玉壺,帶人重新返回了慈愛聾啞人學校。
一想到這些古怪的事兒,可能都是其他的小隊擾亂他們視線的行為,顏沖就不想繼續在這里留著了。
這個地方確實古怪,列車幸存者們也逐漸表現出異常來。
顏沖可不想自己碩果僅存的這些戰友,全都犧牲在這里。
雖然不知道后續能接觸到什么任務,但是總歸這些人活下來的越多越好。
與其在這里等待著敵人的進攻,不如早一步到首爾守株待兔。
尤其是在不知道士兵52號他們三個行蹤的情況下,或許還能跟他們匯合。
“大家行李都收拾完了嗎?”顏沖問道。
“咱們不調查了嗎?”楊順昊問道。
“警察既然已經結案了,我們說什么還有用嗎?”顏沖只能道,“這種靈異事件,最好問問樸牧師,如果他也沒有好辦法,我們也別管了。”
樸雄才對韓國各地的宗教了解得還是比較多的,在主流的宗教之外,他主要的工作就是打擊邪教,所以才會經常站在風口浪尖上,被信徒或者別有用心的人攻擊。
“不,我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情。”樸雄才聽了顏沖的描述,說道,“他們為什么要那樣做?如果是獻祭的話,現場一定會進行布置,但獻祭兒童的邪教我就聽說過,獻祭聾啞人的就沒有。獻祭非健全人,也算是對未知神明的不敬,可能會引起災難。”
楊順昊道:“我們懷疑火車道那里并不是兇殺的第一現場。很有可能是有人做過了儀式之后拋尸,而孩子的尸體現在已經被他的家人焚毀了,說不定就是因為尸體的模樣太過凄慘,他們不忍心看了。”
“你這個說法也解釋得通。”遲鈍警察說道,“不過現場的白灰還是畫出了一個完整的人形。應該沒受到太多的折磨吧?”
“如果那白灰畫的不是孩子原有的模樣,而是有人故意迷惑我們的呢?”鄧玉壺突然道,“要知道,我們并沒有看見孩子的死狀。”
“可是如果按你這么說的話,又有誰會那么做呢?”楊順昊道,“不,應該說是有誰能做到。”
“辦案的那個警察!”顏沖和楊順昊同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