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服軟了,還嗶嗶作甚,不懂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不知道給對方留面子?那可是霸道總裁耶!
......
兩刻鐘后,天牢,在獄卒的獻媚帶領下,杜如晦和魏玄成走到了唐河上所在的牢房。
看著干干凈凈的牢房和幾個橫七豎八躺著的小家伙,杜如晦不由得開玩笑道:“喲,幾位抓了頡利的功臣待遇不錯嘛!這牢房蹲得,可比驛站強多了!”
房二睜開眼,隨即立馬起身跑到門口:“杜叔叔,魏叔叔,這是來救咱們來了?”
“不是!”
杜如晦搖搖頭,不理會由興奮變成失落的房老二,而是對著唐河上道:“唐老四,起來聊聊?”
長輩有命,焉敢不從?
盡管還在郁悶頭上的唐河上極其不愿意,也只能爬起來正正經經行禮道:“二位叔叔問吧,俺如實說就是了!”
“好!”
魏征率先開口,直入主題問道:“你是怎么知道你爹在突厥的?”
唐老四恍然大悟道:“起先還沒搞懂為啥皇帝叔叔要把咱們關進天牢,魏叔叔這樣一問,侄兒倒是明白了!”
魏征和杜如晦微微有些震驚了,僅僅通過一句話,竟然能猜到皇帝的心思,挺聰明啊!
沒理會魏征和杜如晦的震驚,唐河上興致缺缺道:“俺爹沒跟俺說過,都是俺猜到的!”
杜如晦和魏征對視一眼,發現了彼此眼中的震驚發生了量變。杜如晦立即問道:“猜到的?如何猜的?”
唐河上打了一個哈欠,無精打采道:“二位叔叔,俺又不是房二那種棒槌!俺爹是鴻臚寺卿,公務除了外交,還能是什么?
再加上,前些日子阿史那思摩來了一趟長安,說是頡利請求內附。您說,俺爹不是去了突厥,是去了哪里?用腳指頭都能想到啊!哦,對了,外交就是對外交流,處理國家對外所有事務的總稱!”
唐河上順道對“外交”做了一下詞語解釋,面前的兩個世叔更震驚了!
拋開“外交”這個名詞不談,僅僅通過些許線索,一個十六歲的娃娃就能推斷出一個朝廷大員去了哪里,這可比說話難太多了。
相比杜魏二人的震驚,一邊的房二欲哭無淚,俺怎么就成棒槌了,這次去塞北,俺可是幫了你唐老四的忙的!
“呼!”
魏玄成吐出一口氣,壓住心中的震驚,繼續問道:“那你是如何知道你爹在陰山的?”
說到這里,唐河上就更無奈了。
他覺得,李二陛下懷疑老爹泄密給自己純屬無腦操作。
搖了搖頭,唐河上淡淡道:“所以,皇帝叔叔懷疑俺爹泄密是無稽之談啊!這一點完全可以證明都是俺自己推算的嘛!即便是爹告訴我去了突厥,會告訴我他在陰山?怕是他自己最初都不知道要去陰山吧?”
系統妖怪想說:飛鴿傳書,了解一下?
唐四郎會說:一萬突厥人在,鴿子?送過去燉湯?滾吧!慢著,回來,先給俺任務獎勵!
“咳!”
話這樣說,杜如晦已經信了,干咳一聲道:“說正題,如何猜到你爹在陰山的!”
唐河上翻了一個白眼道:“杜叔叔,魏叔叔,這就涉及戰爭推演和復盤的問題了!不是俺不想說,是說了二位也不懂啊!二位是文官,又不是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