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軌也不暇思索道:“回上官,前有白袍將軍一代儒將,劉某心中對他仰慕不已!”
“好!”
唐河上點點頭道:“我手里有幾分告身,兩個海軍都尉,一個海軍參謀,都是從五品。現在就這樣,其余的,架子搭起來了自然水漲船高!發到你們手里的,有訓練大綱,有海軍籌建方法,有造船、操船......一應俱全。三位先看看,有什么疑問咱們直接溝通!”
三人開始研讀唐河上給出的紙張。
來恒問過為何不訓練水鬼!
唐河上答道:大唐的船不會被鑿沉,也不需要去鑿船!
來濟問過為何目前只做泅水和隊列訓練!
劉仁軌問了很多籌建的雜事!
唐河上一一解答。
有了那些解答,未來宰相三人組越發覺得海軍會很吊,吊炸天那種!
時間一步一步消逝,來氏兄弟和劉仁軌從進了唐河上辦公室就沒出去過。
中午飯,是某個校長跑去食堂親自下廚。
看情形,晚上可能也要如此。
未時初,長安縣接到了一個命案,城外王家村有一個孤老頭子死在了家中。
不是凍死的!
其嘴唇呈淡淡的櫻桃紅色,一看就不是正常死亡。
縣衙里官名為令史的小吏立即出動,很快得出了一個結論:死者死于中毒!
至于是什么毒,令史沒在驗尸報告上寫,而是偷偷在縣令耳邊吐出了兩個字!
那兩個字可把縣令嚇一跳,忙不迭,長安縣令立馬去了雍州刺史府,將整件事情告訴了長吏秦千古。
作為長吏,雍州府的第二號人物,秦千古自然知道朝堂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在縣令說完以后,當時就知道事情很大條了!
這可不單單是一起命案,其中涉及著自己的上官,某個十歲的娃娃。還涉及那位娃娃的老師,某個大唐目前炙手可熱的勛貴!
隱瞞下來?
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做的,秦長吏帶著難看的面色去了大理寺。
貞觀年間,州府、刑部和大理寺雖然都有審判調查權。可州府只管不涉及勛貴官員的案件,刑部負責全部涉及官員的案子,大理寺則是負責勛貴和皇室。
接到官位和自己相仿的秦千古匯報的大理寺少卿狀元郎眉頭深皺,怎么在這個時間出現這種事情?
搖了搖頭,孫伏伽硬著頭皮前往皇宮!
“陛下,出事兒了......!”
皇帝聽完,眉頭皺得更高,臉色更是一片鐵青!朕上午才嘉獎了那個家伙,怎么下午就出這種事兒?
思慮許久,感覺雙頰很痛的皇帝只吐出了兩個字:“抓、查!”
于是乎,當日,大理寺少卿帶著十余個皂吏直接去了長安學院,推開門,也不管里面有些什么人,孫伏伽淡淡道:“唐縣伯,請大理寺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