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不再堅持,點點頭轉身朝著訓練場的方向走去。
走出左武衛,唐河上沒有回許久沒有回去的大安坊,也沒有回長安學院,而是直接去往了雍州刺史府。
雍州刺史此時還在長安學院讀書,接待唐河上的自然是刺史府那位姓秦的長吏。
“唐縣伯!”
雙方入座之后,秦千古拱了拱手道:“不知縣伯今日前來可是有什么事兒需要下官協助?”
“和聰明人談話就是舒心!”
唐河上不吝贊嘆,直抒胸臆道:“唐某明日想做一件事兒,需要雍州府協助,不知道秦長吏敢不敢!”
“賭坊?”
秦千古試探性問到。
唐河上微微一笑,點頭不語。
“秦某是雍州刺史府長吏!”
年輕的長吏不下思索道:“自然會以刺史的意志處理政務!”
秦千古的回答很有藝術性,雍州刺史是誰?李泰!
李泰現在正在長安學院讀書呢!
李泰的意志,和唐河上的意志會相左?
顯然不會!
“好!”
唐河上點了點頭道:“那唐某就直說了,我需要你......”
二人在刺史府談論了一刻鐘,全是唐河上在說,秦千古在聽。
走出刺史府,唐河上終于朝著闊別已久的長安學院走去。
學校的門口,依舊圍著一大群人,正是那些制造事端的家伙。他們似乎絲毫沒有因為李綱的故去而抱有羞愧。
想來也對,一心針對學校的人怎么可能因為李綱死亡而停止動作?只怕是應該動作更大了些,而目前看來,事態并未更加擴大,或許還真的是因為唐河上回京的原因吧。
“還我父兄命來!”
“蠅營狗茍的學校,關了它!”
“......”
此起彼伏的口號依舊在學校門口響起,看這形勢若不是長安學院還有一道鐵門在,只怕這些人早就蜂擁而入了。
撥開人群,走到學校門口,唐河上一臉鐵青直接咆哮道:“有完沒完?誰,家里死了父親和兄弟的,走出來!來,讓某看看,你們一家人有多少人,一百人還是兩百人?
還有,說長安學院蠅營狗茍的,站出來,對著唐某說說,長安學院怎么就蠅營狗茍了!
那個說長安學院沒有擔當的人,站出來,有本事別往人堆里面擠,站出來,和唐某說說長安學院怎么個沒有擔當!”
唐河上的咆哮直接讓人群中那些煽風點火的家伙脖子一縮不見了身影。
“你是誰?”
有人出言問到!
“我就是這所學校的締造者,唐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