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我入鹿認得眼前跪著的人,那是自己的一個下屬。
那慌慌張張的神色讓蘇我家的嫡長子心里十分不舒服,你越級匯報也就算了,還晃晃張張,這樣將我這個上級至于何處?
于是,蘇我入鹿眉頭一皺,沉聲呵斥道:“慌慌張張,成什么體統?”
聽到熟悉的聲音,那跪著的人這才發現自家頂頭上司居然在這房間里,他慌忙道:“見過蘇我入鹿閣下,我去您辦公室找您了,您不在,所以......!”
“行了!”
蘇我入鹿大手一揮,打斷了下屬的解釋,直接問道:“說吧,什么情況!”
“嗨!”
賦稅運輸員聞言立馬道:“豐浦大臣,入鹿閣下,我前些日子領命去東部片區運輸收取的賦稅!可是,剛到新瀉,就有一群十分高大的人打了過來,叫囂著什么解放越國。當時新瀉城的城主鋼板君立即領著武士們去平亂。可是沒想到,一個照面,鋼板君就敗了,三百多個武士,在一百多個敵人面前毫無反擊之力。
那群人打贏了之后也不亂殺人,只是占領了城主府。沒多久,越國人就來了,他們城里了叫做什么新瀉縣政府的管理機構,然后那些高大的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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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瀉縣政府把所有不說越國語言的人都抓了起來,我是正好會越國語言,才幸免于難。征收起來的賦稅也被這個新瀉縣政府給收走了。”
“什么!”
蘇我入鹿聞言,一下子站了起來。
老子前一秒鐘還在老爹面前保證賦稅不會出任何問題,這下一刻你就告訴老子,賦稅被人收走了!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是說新瀉被攻打了?
蘇我入鹿一臉不可置信,現在大和國已經統一了倭島,整個版圖上誰敢反抗大和國?還有,人家打完就走,你不想著把賦稅多回來,就這樣跑回來了?
蘇我入鹿暴怒問道:“那你為什么不連續周邊的部隊,把那群人給打死,把賦稅搶回來?你不知道賦稅對我們大和國有多么重要么?你不知道咱們現在建造艦船需要很多錢財么?你個膽小的東西不配做大和國子民,你切腹吧!”
逃來的賦稅運輸員直接被蘇我入鹿的憤怒嚇得將頭顱埋得更低了,他的身子直哆嗦,說話的聲音也是不斷顫抖:“入,入鹿,閣,閣下!我,我,我去隔壁縣搬過救兵!隔壁,隔壁縣也被攻陷了!”
“不!不!”
賦稅運輸員突然抬起頭,猛然搖頭道:“不僅僅是隔壁縣,我回來的時候,只怕整個東部地區都已經被那些越國蠻子解放了!”
“整個東部地區?”
蘇我入鹿一下子跌坐了下來,如果,嗯,我是說如果!
如果真的同眼前這個屬下的匯報,東部地區全部被攻陷的話,那收取起來的賦稅怎么都不夠船舶建造啊,更別說截留一部分招募家族武士了!
如此一來。
蘇我入鹿機械地將頭轉向了自己的父親,投遞出的眼神仿佛在說:父親,咱們剛剛提及的那件事情,只怕要耽擱很久了啊!
蘇我蝦夷的眉頭緊緊鎖著,他看到了兒子的投遞過來的眼色,卻沒有給兒子任何答案,一股十分不妙的感覺出現在了心里。
蘇我蝦夷沉聲問到:“你確定那些人都很高大?”
“是的他們很高大!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