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大對盧深深吐出一口氣,“走,去為父的官衙細細說給為父聽!”
父子二人,一路朝著高句麗皇城的右側行走,很顯然,高句麗的皇城布局和大唐差別并不大,官衙在皇宮的右邊,左為大,唯一的區別是比太極宮小很多。
大對盧的官衙毫無疑問是所有官衙里最大,最豪華的,跟著在家老爹進入最里面的辦公室,蘇文熟練關閉上了大門。
“詳細說說!”
淵太祚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熟練抄起桌案上的茶具開始煮茶,并指了指桌案的對面。
淵蓋蘇文跪坐了下去,整個身體挺得很直,“父親,那個叫做唐河上的青年的事跡,在長安已經算是家喻戶曉,并不需要去刻意探聽,我便打探到了他的很多事跡!”
淵太祚眉頭皺了一下,他知道兒子這話的意思,既然能夠家喻戶曉,那就說明兒子聽來的關于唐河上的傳聞要么都是真的,要么就是大唐刻意制造的一個類似二代榜樣的人物。
大唐會刻意去制造榜樣么?
會,但是絕對不會是制造一個外人榜樣,而會是弄個皇子出來做榜樣、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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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太祚嗯了一聲,“說重點!”
“諾!”
淵蓋蘇文點了點頭道:“事情要從貞觀四年說起!那個時候,正值大唐和突厥大戰,唐河上的父親莒國公唐儉被派去突厥明面議和,實際上,那只是李靖穩住頡利的一種方式。當時才十六歲的唐河上,居然通過零散的信息,猜測到了李靖的意圖。
據說,他為了確保自己父親的安全,帶著四個人跑去了陰山突厥王庭,然后潛入了進去,硬是在李靖命令蘇定方偷襲頡利大營之前,將唐儉救了出來!這還不算什么,他們居然還遭遇了逃命的頡利,最后五個人滅了頡利五十騎,并且將之活捉!
不過我認為,這五人對五十,或許有些虛假成分!”
五人對五十?
淵太祚笑了笑,很顯然,他和兒子英雄所見略同,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頡利的親兵可不是手無寸鐵的羔羊,而是嗷嗷叫的野狼,尤其是逃命的時候!
“繼續說!”
“是!”
淵蓋蘇文點點頭繼續道:“說起來真的很怪,那小子一個人弄出了肥皂、香水、玻璃,還弄了一個學校!
后來沒多久,嶺南叛亂,據說他帶著一百多個人前往平亂,砍了一萬多顆腦袋壘成了京觀!”
“一百砍一萬?”
淵太祚更加表示懷疑,他輕笑道:“如果是真的,倒是個狠人,可惜!呵呵,繼續說!”
蘇文繼續道:“孩兒也曾認為這些都是虛假的,可他回到長安以后,以跟著他去嶺南的一百人為班底,組建了一支只有一千人的隊伍,并且單獨成了一衛。一千人的一個衛能有多少戰斗力?要知道李二的三千玄甲騎兵要是不在大部隊的配合之下都沒有多少戰力!
可是,我發現我錯了,而且錯得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