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
商皇面色不改,淡淡的揮了揮衣袖。
“謝陛下!”
周圍三教九流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他們低著頭,偶爾偷看一眼最上面的商皇,只感到一種高不可攀的王者之氣。
眾臣中,晏宜民掃了一眼荀修賢,看到他身后的寧平之,頓時瞳孔一縮:“是他!”
“寧平之?”禁軍統領盧洪峰也認出了那人。
“荀修賢找了寧平之?”
商皇看到寧平之,臉色稍微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左相,這寧平之是?”
有不認識寧平之的人見到陛下竟然也認識此人,便悄悄向晏宜民問道。
“寧平之是和盧統領同一批次的高手,其武藝甚至比盧統領還要高一籌。”
“當年,陛下聽聞此人的傳聞事,欲將其招攬,沒想到這人狂妄至極,直接拒絕了陛下,揚長而去,躲進了江南!”
晏宜民壓低了聲音,這件事對皇室來說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甚至說他挑釁君威也不為過。
沒想到,此人現在竟然加入了荀家?
盧洪峰緊緊盯著寧平之,目光一凝,他能感覺到,寧平之又變強了!
“這可麻煩了,若是輸了,殿下可就……”張顯民看看荀修賢,看看寧平之,搖搖頭。
“咦?殿下怎么還沒到?”
這時,晏宜民視線掃了一圈,沒見到云奕的身影,頓時有些疑惑。
連陛下都已經到了,殿下卻不見蹤影,這豈不是對陛下不敬?
商皇也是臉色一沉,道:“洪峰,去,派人去看看!”
盧洪峰點點頭,很快,就派一個親衛去了中陵王府。
此時,云奕還在呼呼大睡,秦瓊與趙云在院中切磋,李儒在抓緊安排錦衣衛方面的事宜。
整個王府,仿佛全然忘了還有賭斗這回事似的。
“殿下,該起床了!”
侍女貂蟬走近臥室,只見云奕只穿這一條短褲躺在床上,睡得流口水,不禁耳朵通紅。
不過,作為侍女,對這種情況要習以為常。
而且,指不定那天她就成了殿下的人了,這也是她作為侍女的職責。
想著,貂蟬的臉上也染上了紅暈,她輕輕搖了搖云奕,柔聲道:
“殿下,快起來了,陛下派人來催了!”
嗯?
嗯……
云奕猛地坐起,而后打了個哈切,隨意道:
“行了,我起了,你去告訴他,我馬上就過去!”
……
太陽,逐漸熱了起來。
商皇倒是沒什么,他有下人為他遮陽扇風,在哪都一樣,但是卻苦了眾臣與底下的百姓。
“這都幾點了!中陵王殿下怎么還不來啊?”有人抹了把汗,小聲說道。
“不知道,難道是忘了有這回事了?”
“怎么可能,陛下都來了,在這兒做了半天!這中陵王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把陛下晾在這兒!”另一個人搖了搖頭。
“切,這還用說嗎,肯定是怕了唄,他的對手可是寧平之啊!十年前就已經成名的高手,傳聞大商之中,鮮有人能打得過寧平之!”
“而殿下手下那個趙云,聽說才二十出頭吧?能打過寧平之才怪了!”有人不屑的嗤笑道。
中陵王那是什么人?小小年紀就開始在風月場所玩樂了,這種人的手下,能跟成名已久的寧平之對?
別開玩笑了!
“中陵王怎么回事?”
去催云奕的禁衛回來了,商皇眉頭緊蹙,面色不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