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商皇的舉動,云奕也只能無奈。
隨即問道:“父皇,不知兒臣的手藝如何啊?”
商皇聞言面不改色,點了點頭:“還行!”
“就這?”商皇的回答令云奕有些懵。
“還有,送到宮里一百壇。”
云奕再次懵,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啊!
“父皇,您……您說什么?”
“青煞,派人清空酒窖,一壇不留!”商皇頭也不抬,說道。
“父父父父……父皇!給我留點,兩百壇,明天一早就進宮!”云奕被嚇到結巴,急忙說道。
商皇不由的一臉得意,眉頭輕佻:“算你小子識相!”
云奕虧大了,只好委屈巴巴的看向商皇:“父皇,你這直接搬走我兩百壇,可是又要虧損兒臣幾百兩銀子了。”
聽到這話,商皇沒好氣的說道:“就你?你當你老子不了解你?說吧,一壇成本多少!”
云奕呲牙一笑:“二兩。”
“你說!”商皇嗤笑一聲,而后瞪了一眼老張。
老張一下子慌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邊是自己主子,一邊是當朝個皇帝。
云奕見老張急的夠嗆,微微點頭,老張這才開口道:“陛下,不過五十文錢。”
商皇聞言,不由的笑道:“臭小子,想套路你老子,你還嫩!”
云奕尷尬一笑,為了緩解氣氛直接將話題一轉:“父皇,北邊有消息嗎?”
商皇并未說話,而是搖頭嘆息。
云奕頓時會意,語氣深長的說道:“若不盡早解決,國民……不安啊!”
“經過北方各郡開倉放糧我放方情形大有好轉,奈何他荀鴻兵馬不斷壯大,暫時還威脅不到咱們!”
“父皇,我們應當兩面齊攻,若是給他們機會他們定會全數撤退,如此一來,我大商危矣!”說著,云奕的面色極為沉重。
聽到這話,商皇面色一變:“奕兒的意思是,他們會先取飛虎城和絕命谷?”
“不好說!”話音傳來,只見郭嘉自外面緩緩而來。
“哦?奉孝有何見地?”二人相互點頭回應,云奕問道。
郭嘉面向商皇鞠了一躬,并凝聲說道:“荀家的滅亡,自然削弱了荀鴻的力量!”
“但荀家底蘊豐厚,切不可輕視荀鴻的力量。如若他們直取飛虎城和絕命谷,無異于送死而已。”
說到這里,郭嘉面色凝重:“更何況,如若他真的走投無路,對于北黎或是文萊也就毫無價值了,這便排除了二者對我們的威脅。”
“正是如此,根據前日龍川郡主來報,文萊近日似乎有蠢蠢欲動之勢。但這兩日卻安穩如常,應當是不了解我們的虛實,所以不敢妄動。”商皇點頭,贊同郭嘉之言。
郭嘉雙眼微瞇,繼續說道:“現如今,荀鴻只有大舉進攻長安,才是他唯一的希望。長安破,大商必亂,他寧愿冒險也只能一試!”
“量他荀鴻再過強橫,恐怕也難以突破盧統領這四萬大軍!”云奕搓著下巴說道。
聞言,商皇不由的笑道:“奕兒所言不假,即便他荀鴻八萬大軍也未必敵得過這四萬禁軍!”
“當然,荀鴻應當不會與盧統領硬碰硬,若據守不出,盧統領也毫無辦法,并且這樣干耗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商皇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