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會吧,時間這么短?這也太難了吧!”
李向陽張大了嘴巴,一臉吃驚的模樣。
云奕一臉無所謂,淡淡的道:“哦?我倒是覺得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豫王殿下太會說笑了!”老鴇不由的笑道:“我可不曾聽說殿下還會作詩!”
“作詩很難嗎?”云奕一臉無奈。
“嬋兒,上去吧,若是感覺吃力就叫我!”云奕淡然一笑。
“豫王殿下多心了,在下不才,詩詞方面還沒遇到過對手!”
對于這樣的人,跟他對話完全等于浪費口舌,云奕直接忽視掉。
而此人正是嬋兒請的幫手之意,白家的一名庶子——白牙。
但同為庶子卻不同于白澤,白牙的詩詞造詣在長安還算小有名氣,文采也極為過人。
云奕并沒有搭理他,而是靜靜的看著他丟人現眼。
嬋兒秀眉微蹙,手中的毛筆遲遲不肯落下。
若是抒情詩,她倒是可以手到擒來,可這完全不一樣的兩個風格確實讓她有些頭痛。
鐘繇見嬋兒久久不肯落筆,嘴角略帶玩味的說道:“呀,嬋兒妹妹怎么不寫呀,是寫不出來了嗎?要不姐姐幫幫你吧,不然你可就要輸了呀。”
嬋兒不由的面色陰沉,低聲道:“不必,姐姐的好意,妹妹心領了。”
“呵呵!”嬋兒吃癟的樣子令鐘繇快意無比,她繼而一臉笑意的嘆息道:“唉,妹妹,你說這做花魁有什么好的?倒不如后半輩子嫁給有錢的姥爺,享盡榮華富貴,何不快哉?”
“嬋兒妹妹覺得,我說的對嗎?”說完,鐘繇愈發感覺快意無比。
若非是嬋兒,如今的她又怎會如此慘淡!
雖說嬋兒剛來煙雨樓不過一月之久,但卻是成為了煙雨樓的大紅人,風頭更是蓋過鐘繇一大截。
“嬋兒姑娘,我來助你!”白牙對白冥點了點頭,而后面向嬋兒輕笑道。
白冥面色一冷,直接斥責道:“白牙,既然豫王殿下為嬋兒姑娘做后盾,又豈容你在其面前班門弄斧。”
“還不退下!”
“額……是是是!”白牙裝作一副惶恐模樣,實則內心一陣壞笑,隨即連忙說道:“豫王殿下請贖罪,草民也是一時間嬋兒姑娘有難,內心急切,有豫王殿下在,草民就退下了。”
“抱歉了嬋兒姑娘,豫王殿下定能輕松幫您拿下花魁之位!”白牙不由的面色尷尬一笑,內心暗爽!
嬋兒完全想不到這個白牙如此卑鄙,不僅擺了自己一道,還將黑鍋推給云奕。
“豫王殿下,您加油!”白牙瞇眼一笑,其戲謔之意卻完全逃不過云奕的雙眼。
云奕不由的冷笑一聲:“滾出我的視線,我不想看到你!”
此話一出,白牙頓時面色驚愕,隨即驚怒無比,但卻又無法開口。
而正在這時,白冥緩緩走了過來,面色不善的笑道:“殿下切勿動怒,不知白牙如何招惹到殿下了,我代他陪個不是。”
“你?”云奕冷哼一聲:“配嗎?”
“你!”白牙面色漲紅,羞怒五比:“既然如此,我倒是想要看看殿下如何幫嬋兒姑娘奪得花魁之位,白牙,出去!”
“哼!”
白牙頓時冷哼一聲,轉頭走了出去。
“怎么回事?豫王殿下為什么跟白家撕破臉皮了?”
“你怕是不知道吧?”說著,旁邊這人四下張望一下,隨即附耳道:“白澤之前言辱龍川郡主,更是藐視皇家,這讓殿下如何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