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低頭噘嘴,心眼那么多怪不得你失眠呢。
“你這幾日都做了什么?藥酒好了么?”
李承澤一邊享受慧蘭的按摩,一面詢問她這幾日都在干啥。
“種花啊,補種一點玫瑰花還有其他的花草,秋季了,可以補種花草了,我打算把花園的花草重新規整一下,弄成我喜歡的樣子。
藥酒已經可以喝了,我做的桂花釀很好喝,我有品嘗過哦。”
慧蘭得意的跟他炫耀自己的成果。
閑來無事打算把院子里的花草重新規整一下,拔掉一些再補種一些,現在的太奢靡華貴,并不是她喜歡的樣子。
“嗯,把你的桂花釀和藥酒給孤一點,過兩日帶你去酒席看熱鬧。你怎么又想起折騰院子了?”
“我把能入藥的花草拔掉了,打算種些自己喜歡的花草和香草,可以種菜也可以泡茶,玫瑰用處也很多,看著也好看不是。”
“好,需要什么讓花房給你送來就是了。銀子夠用么,不夠用明兒讓常吉給你拿銀子來。”
李承澤對自己的女人還是挺大方的。
“夠用呢,沒用完,哥哥還送了一萬兩銀票,哪兒能那么快就花完了呀,還多著呢。我還做了一些跌打損傷的藥油和金瘡藥,爺你要不要?”
“好,都裝一些,不過要寫清楚藥名和用法,不然容易搞混,哪有你那么胡嚕到一堆的。”
李承澤一直不認可她裝藥的方法,不寫藥名不寫方法,不做標記,瓶子顏色花色全都一樣,得虧她分得清啊。
“嘻嘻!防人之心不可無,藥這個東西最怕別人做手腳,我的藥一直都這么裝的,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碰,防小人不防君子的。”
這是她的習慣,不會改的。
“心眼真多,真懷疑你是不是狐貍變得,怎么這么雞賊。”
李承澤睜開眼轉身抓過她抱在懷里拍了一下她的后背。
“我這是聰慧,什么雞賊。”
慧蘭白他一眼,揚聲吩咐:“常吉,丁香進來伺候爺洗漱。”
“是。”
李承澤這才起身脫去外袍和靴子,換上平底布鞋松快一些,進耳房去洗漱。
洗漱過后他穿著中衣長褲出來了,慧蘭開心的笑了,抱著他躺下。
“后日要宴請番邦來的使者,有頭臉的都會來參加宴會,孤帶你出席宴會去看看熱鬧。”
“真的么,太好了,我都沒見過這樣的場合,從來也沒參加過,我去合適么?都是各家的夫人小姐,哦,周家……太子妃會來么?那見到我會不會不高興啊?”
慧蘭捂著小嘴瞪圓了眼睛,才想起周家也有資格參加宴會呢,那碰面會不會尷尬呀。
“不要緊的,守著規矩,少說話就是了,大家都可以帶夫人出席,我還沒有大婚,帶上你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好歹你也是官家女正三品,不丟人。”
李承澤本來沒有帶她的意思,但聽她說想去瞧熱鬧,就動了心思帶去玩玩,整日悶在院子里的確很無聊。
“謝謝爺,你真好。”
慧蘭高興地抱著他的脖子,主動親了親。
“臭丫頭,你再來撩撥我,我可真改主意了。”
李承澤挑起她的下巴,親了親她瀲滟柔軟的紅唇,貪戀這甜美的滋味。
“唔,不許反悔,太子令出如山,怎能反悔,你在等等我么。”
慧蘭也不怕,賴在他懷里軟軟的央求,讓他不自覺軟了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