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丁氏,說還以為是丁主子幫她呢,她份位高。”
“哼!她果然最在意蘭兒的動靜,也最嫉妒她,盯緊永寧殿的動靜,及時來匯報。”
“是。”
常吉在心里微微嘆口氣,太子妃走錯了路數,再想回頭可是難了。
“爺,您為什么不讓丁主子管呢,其實她很有能力。過年時弄得非常好,奴才瞧著丁主子輕松的很,還有時間玩呢。”
“她心不在這上面,她對權利沒有太多心思。玩心重是一個方面,再一個么就是她有真本事,不在乎權利再誰手里她都能讓自己過得很好,欺負她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是怕太子妃在她手里栽跟頭爬不起來,那樣孤臉上也難堪。”
李承澤無奈的嘆氣,蘭兒有狠辣的一面,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打你七寸。
真讓她捏住太子妃的錯處,那笑話就大了,自己也要跟著收拾爛攤子。
最后么,他還是偏心蘭兒,想多寵她些,他可以給太子妃權利和地位,就不能再給別的了。
常吉聽懂了,大家各取所需,只是太子妃不一定愿意舍棄情字啊。
“下午去清暉園。”
“是。”
李承澤分配了東宮事務,心情十分好的去了清暉園陪慧蘭畫畫去了。
春暖花開了,花園里的花開的十分漂亮,慧蘭答應了給他畫一幅早春梅花圖。
一連三日都在清暉園過夜,并且都有記檔,東宮的奴才們不敢多言,現在的風向似乎有些迷惑。
那幾位看著也像是被看重的樣子,畢竟有了宮權么,可清暉園這邊寵愛一點不少,且院子里的事都是常吉親自去辦的,別人壓根插不上手啊。
其實太子妃希望每日都請安的,這樣便于監控后院女人的動靜,但殿下不樂意,做主改了初一十五請安。
今日是請安的日子,慧蘭從來不會遲到,掐著點趕到。
今兒特意穿了蘭花紫的高腰襦裙,外罩一件天藍色的白狐貍皮斗篷,襯得她小臉瑩白如玉好看極了。
才不過七八天的功夫,司庫就把她的東珠首飾給做好了,今兒特意戴上了東珠的步搖。
大如雀卵的東珠戴在頭上十分耀眼,讓人想不注意都很難。
李氏掃了一眼慧蘭頭上的步搖,精巧華貴,慧蘭如今越發美麗奪目了。
明明還是那張臉,卻像是小孩子張開了似的,猶如出水芙蓉,膚若凝脂,冰肌玉骨,真真是花容月貌。
“呦!妹妹的東珠倒是十分稀罕啊,看著像是進貢的東西吧。”
李氏眼珠一轉故意大聲的說了出來,笑的十分爽朗的樣。
“是啊,是進貢的,殿下送我的。”
慧蘭很實誠的就承認了。
馬氏錢氏于氏等人眼神都有點復雜,透漏出明顯嫉妒的神色,不過卻沒人搭腔。
“殿下可真是寵愛你呢,我們可沒這個臉面。”
李氏看了眼內室,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站在最邊上的余寧和王琴幾乎不說話的,她倆身份太低,沒資格說話呢。
自打太子妃進門,沒她倆什么事了,王琴好歹有過寵愛,余寧還是黃花閨女,這就尷尬可伶了。
周穎身穿淺紅色的高腰襦裙出來了,坐了下來掃了一下全場,目光落在慧蘭頭頂的步搖上停留了一下立刻移開了目光,若無其事的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