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記得了。”
李承澤站起身拉著她輕輕她的額頭,這才出門了,帶著常吉去了慈寧宮。
周穎得知李承澤生氣跑掉去了清暉園,又從司飾局得知太子拿走的東珠全都拿去做了珍珠頭面都是給丁氏的,又狠狠哭了一鼻子。
李承澤來到慈寧宮正好皇帝也在。
“兒臣給父皇問安,給皇祖母問安。”
“起吧,你這是從哪來啊?”
皇帝批完了折子就到老娘這里坐一會說說話。
“從東宮來。”
“這是怎么了?問一句答一句,這難受勁的。朕聽說你和太子妃相處的不睦。”
李承澤抬起頭看了眼太后,尷尬的笑了笑,“兒臣本來就是來求祖母給個主意的,太子妃性子太擰了,我和她說不了幾句就火上頭。
剛才又和她吵架了,去了清暉園喝了杯茶,蘭兒勸我找祖母商討個主意。”
“哦,就是那個丁氏是吧?”
皇帝記得慧蘭給他做的香薰和藥貼不錯,給她提了個份位。
“對,勸了我半天,我心煩得要命,要我讓著太子妃,哄一哄,還說什么別讓外人看了笑話,背后教妻,她是能教的人么,比我牌面都大呢。”
他故意擠兌慧蘭和太子妃,表示自己誰的話都不想聽。
“丁氏沒說錯,是你脾氣太擰了。今兒吵架又是為了什么?”
“她一心一意要拿捏丁氏,還要打聽于氏的事,要把后宮女子全都捏在手心里。
可她的做派就是看不起人的態度,一副鄙視的眼神實在讓人惱火的厲害。
這別人就罷了,于氏的事我怎么說?不讓問還懟我,說我為什么如此待她?氣得我火冒三丈。”
李承澤接過嚴嬤嬤遞來的茶,灌了一大杯才舒口氣。
皇帝笑著搖頭,“她是嫡妻有點傲氣也是應該的,不過你也有不對,好好說不就成了,你是不是把宮權分散了?”
“是,她進門都滿月了該干的事一樣沒干,就盯著貌美的妾室一心要想辦法打壓,要么就是拿捏。看著丁氏不順眼,里外里試探我要拿捏她。
丁氏都辭了管家權了,過年一個月處理的妥當又痛快,各處辦的漂漂亮亮,不等我開口主動把賬目算清楚還了回來,一個子都沒往兜里塞。
她就非要盯著丁氏不可,丁氏家世低人也老實,嫁進來二年了,東宮的小花園就去了一次,御花園壓根沒去過,連院子都不敢出,還要怎么著?我還沒死呢,她慌得什么?”
這一點讓李承澤尤其厭惡不滿。
太后聽了看了眼皇帝,表情都有些嚴肅了,兩人的意思都是一樣的,太子妃有點過了,把事弄擰了,柿子專挑軟的捏,真惹惱了李承澤。
“錦繡,你去把太子妃叫來,讓她跪在殿內醒醒腦子。”
太后吊著臉下了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