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來就是給周家面子了,不可能一直待在這。
二人回宮后先去太后那里稟告了一聲,才回了東宮。
在回宮路上周穎見下人離得遠,低頭,“殿下,是我錯了,祖母和母親責怪我了,我給您道歉。犯忌諱的事我就不該問,是我太自大了。”
苦笑一聲,就是他心里沒有自己,也沒覺得自己這個妻子應該多看重幾分,更沒有什么特殊的對待。
“回去吧,忙了一天孤也累了。”
李承澤沒有表示什么,以她的性格用不了多久還會再犯的,被人敲打之后接著再道歉,等著我哄你做夢去吧。
“那我先回去了。”
周穎一看并沒有什么效果和表示,心下也有點涼了,太子真的對自己一點好感都沒有么,我比丁氏錢氏到底差在哪了?
李承澤想了想還是拐道去了清暉園,不是說今兒要扎針么。
慧蘭因為他說了不來就早早的泡了藥浴,然后自己給自己扎針調理身體。
等李承澤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慧蘭穿著單薄的肚兜,坐在那前胸扎滿了銀針。
把他嚇了一跳,“你這是在做什么?”
“咦,澤郎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不回來了么?
我在給自己扎針去除經脈中的雜質和毒素,常喝藥的人都有藥毒,藥毒是最難排除的。你先坐下,我很快就好了。”
“你還敢給自己扎針啊?膽子也太大了。”
“不給自己扎針如何能感受效果呢,自己給自己下了針才能知道具體的作用和感受,下針下幾寸為好,都有講究啊。”
說這話時間就到了,慧蘭開始挨個拔針,又穿上衣服。
李承澤卻坐了過來,將人摟在懷里,大手伸進了她的衣襟里。
慧蘭沒好氣的拍開他,“周老爺子剛去世,穩重幾日別讓人笑話你。”
李承澤扁扁嘴嘆口氣,不高興的躺倒,“渴了要喝水。”
“好,我給你倒去,等針灸完一個時辰內不能喝水。”
起身去給他倒了一杯靈茶。
李承澤喝完了才舒口氣,癱成個大字型,“不是要扎針么,扎吧。”
“什么扎吧,起來洗漱,洗了躺下再扎,弄完就睡了。”
“好吧,常吉,熱水洗漱。”
李承澤懶洋洋的爬起來抱著慧蘭,像個沒骨頭的樹瀨熊一樣。
“怎么了,不開心啊。不會又吵架了吧。”
“沒有,哪能去外邊吵架呢。她被周家人訓斥了,跑來道歉。”
“這不是好事么,你再教教不就能扳過來了么。”
李承澤擺手,“我可沒那個耐心,讓周家人教去吧。何況父皇也不希望我和周家走太近。”
“嗯,也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也可能是我胡說八道了,我覺得你要是表現太完美了,可能皇上不一定滿意。
若是有點瑕疵也許他覺得你還沒長大但孺子可教,興許能多提點你一些呢。”
“可這瑕疵也得選好,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啊。”
李承澤也感覺到了,最近朝堂的事還是很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