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實在太累了,浸泡藥浴不能休息一直處于痛苦的煎熬狀態,對神識是一種極大地消耗,此刻他需要好好睡一覺。
第二天醒來,他感覺到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精神百倍疲憊盡消。
他拿著刀子在胳膊上狠狠劃了一刀,只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跡,并沒有破皮流血。
他很是欣喜,再次加大力度,這次又加了五分的力度,這才讓胳膊上有了破皮的效果,看得到血珠慢慢在匯聚。
“怎么樣?”
慧蘭也起來了準備打拳。
“相當好,比我想的還要好,沒有后天以上的修為很難傷害到我了,蘭兒,你太厲害了,我讓你費了很多心思吧。”
他知道慧蘭為了讓他有更多自保之力,費了很大的精力打熬他的身體,花費了無數的天材地寶。
他聽孫濱說了,清虛觀出售的丹藥根本不能和慧蘭的丹藥相提并論,卻賣的很貴,對比自己用掉的好東西,恐怕不是個小數目,心里越發明白慧蘭對自己是有情的,只是她不善于表達,做得遠比說得多。
望著她越發心疼,嘴笨的人永遠比不上嘴甜的人撈到的好處多,干得多拿的少,永遠都吃虧。
“誰讓你是我爺們呢。”
慧蘭莞爾一笑,到不在意這些。
“蘭兒,我明兒一大早就要走了,你在家多保重自己別太累了,危險的事別干,徐太醫來了先跟你學針灸吧,反正還要在這待不少日子呢,不急于一時。”
李承澤叮囑她不要和五毒教的人對抗,這些事讓爺們來就行了,她一個女人勢單力薄的,不合適干這事。
“好,我知道了,來,咱倆玩玩。”
慧蘭做了個起手式,和李承澤對抗一會,也看看他的藥效到底有多好。
這回李承澤讓曹恒留了下來,明兒把孫濱帶去軍營訓練。
下午孫濱就回來了,順利的接到了徐太醫。
“臣給殿下問安。”
徐太醫歡天喜地的請安。
“徐太醫快起,你能來孤可是得了一大助力了,前院已經安排了廂房,你先住下來和蘭兒學學針灸,我們要在這住二三年呢,不急。”
“好,臣聽殿下的,臣來這就是來跟娘娘學本事的,正好可以去軍營鍛煉一番。”
這也是徐太醫自己的意思,他畢竟年輕,太醫院的老資格多了去了,年輕人且要熬呢,既如此還不如來軍營呢,后宮娘娘們也不是天天生病,待在那有點浪費時間了。
“好,曹恒你帶徐太醫下去休息。”
“是。”
晚上李承澤特意為徐太醫接風洗塵,說了自己的想法等等,徐太醫欣然領命。
夜里夫妻二人好不容易見面自然是要膩歪一番的,李承澤打著赤膊,躺在那微微喘氣,“蘭兒,你多時給我生個孩子啊。”
“快了,我沒有避孕,這個還是要順其自然的。”
慧蘭紅著臉解釋,自打神魂修復好了就沒有在避孕了,只是一直都有事在忙,也沒顧得上這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