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有心了。”
“老祖宗還有我選的果干,我給您挑的,可好吃了。”
欣姐扒拉太后的衣裳邀功。
“哦,是么,我的小乖乖真孝順,老祖宗一定嘗嘗。”
“嗯。”
太后又問起了云南的事,慧蘭挑了一些有趣的不那么血腥的事和她說了說,聊了一個時辰,太后累了,慧蘭就抱著欣姐出來了。
回到清暉園,慧蘭才有功夫坐下來,“帶欣姐下去休息吧。”
“是。”
欣姐也困了,揉著眼睛被奶嬤嬤抱走了。
慧蘭喝了口靈茶才說了,“小源子,說說東宮近二年的事情。”
“是,您和殿下走了以后,一開始還風平浪靜,沒什么大事。但下半年過年時就有了動靜,有人在王琴和余寧的飲食中下料,企圖讓孩子生病,結果被嬤嬤發現了。
很快臨華殿也有人下手,錢氏被惹惱了,查出了一些線索,是那邊想要奪一個孩子。馬氏也得了消息,自然不能讓她如愿,這不就斗了起來,一來二去大家都沒落著什么好就是了,被太后給訓斥了一頓。
孩子大了錢氏不知道聽誰說了幾句話,說是長子不一般云云,就帶著孩子總給太后請安,可惜孩子小有點怕生,太后并不喜歡,后來就連門都進不去了,幾次都是推脫不見的。”
“嗯,今兒可有人來送賬本之類的,或者錢氏等人可來過?”
“回主子,并沒有人來過,也沒有哪個院的奴才來問安。”
小源子如實說了。
“心大了。”
嚴嬤嬤嘆口氣說了。
“成,我知道了。”
慧蘭抿著嘴表情不是很高興地點點頭,錢氏過慣了無人管束被人捧著的日子,不想把交還權利了,所以一直縮著頭不吭聲呢。
“她不給咱們也不好上門要,顯得吃相太難看了,要不然跟殿下說說。”
“不用,等殿下的意思再說吧。”
慧蘭笑了笑,并不在意,早晚錢氏會明白東宮從來都不是她當家做主。
用過晚膳李承澤回來了,喝了幾杯酒到沒醉。
慧蘭給他準備了醒酒湯讓喝了一大碗。
“賬本送來了么?錢氏可來請安了?”
喝了解酒湯,李承澤想起這事才問了一句。
“沒有人過來,面都沒露呢。殿下您走了以后一開始還好,后來錢氏和馬氏直接從我們清暉園的藥柜拿藥了,要不是非要登記一筆,她們連摁手印都不愿意呢。藥柜的藥少了很多,誰都可以在清暉園拿東西了。”
秋云非常不高興的告狀了,不給也不行,人是主子我們是奴才。
“藥柜的藥被拿走了?”
慧蘭回來還沒顧上仔細問呢。
“主子,不給不行,還是嚴嬤嬤出面讓簽字摁手印的,后來就是錢氏總來拿藥材,說是比去太醫院方便些,我們是東宮的奴才,太子不在就不要給別處添麻煩了。”
秋云委屈的撅撅嘴,不就是欺負主子不在呢,自己不敢去找太醫,就屢次從清暉園拿藥方便自己。
“是我同意的,周穎給孩子下手,有兩次沒躲過去,不給藥材我怕回來以后說不清楚了,不過每一筆都有詳細記錄和簽字摁手印,是錢氏本人摁的手印。李氏也來要過,我都給了,但要求是本人親自摁手印,奴才來不算數。”
嚴嬤嬤留了一手,就等著殿下回來做主狠狠抽她們一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