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費心費力的事欣姐,剩下的都是粗粗拉拉就養大了,索性也沒歪。
慧蘭也不太擔心,過二年就要搬去皇子所了,自有李承澤和乾哥看著漣哥,也不用自己太操心。
濯哥開始練武了,慧蘭主要幫他藥浴打熬身體,規范他動作,他練的也是淬體功法和清心訣滋養神魂的。
濯哥和漣哥歲數還不太大,哥倆趁乾哥不在就上房揭瓦,調皮搗蛋,一個力氣大,一個調皮聰明花樣多,可是把宮里弄得是雞飛狗跳,誰都不敢大聲訓斥,每每都是慧蘭派侍衛去抓回來。
李承澤不打孩子,實行以理服人,慧蘭這沒這回事,不聽話犯錯就是一頓皮鞭炒肉。
三個兒子她全都打過,濯哥被打的最多,如今換成漣哥要突破哥哥了。
“娘,我錯了,不要打了。”
漣哥在坤寧宮的院子到處鉆,人小鬼大跟老鼠似的往旮旯角鉆。
慧蘭一抖手,鞭子像蛇一樣朝漣哥屁股就飛了過去,力道剛剛好,既能讓你疼的跳腳,又不會受傷,頂多疼幾天的事,男孩子皮糙肉厚一點問題都沒有,何況三個小子從小泡藥浴,身子骨比牛都結實呢。
“跑,我看你往哪跑,誰讓你去錢美人那霍霍人家的花盆啊,那么名貴的花都讓你給弄死了,你要干啥,懂不懂尊重長輩,有沒有尊卑了。”
慧蘭氣的又是一鞭子,抽在漣哥屁股上。
漣哥疼的一蹦三尺高,“我錯了,娘我下次不敢了。”
“還有下次?”
慧蘭一挑眉,兇惡的瞪了眼小兒子。
“我不敢了。”
“給我記住教訓,去領罰。”
打了還要罰呢,漣哥扁扁嘴委屈巴巴的蹲了馬步在墻角,丁香端了一碗熱水隔了一塊木板讓他頂在頭上,水撒了繼續抽鞭子。
濯哥更慘,兩只手全頂著碗,還沒有木板隔著,燙的手都紅了,一聲也不敢吭。
身上的衣服都是一道道血愣子,被慧蘭鞭子給抽的,背上全是傷痕。
李承澤帶著乾哥急忙往回趕,趕等到了坤寧宮發現倆兒子都打完了,罰都罰了半日了。
慧蘭搬了個凳子坐在院子里,手里握著鞭子,吃著靈果,好不愜意。
“動作做到位。”
啪的一鞭子狠狠抽在濯哥身上,立時就有了一道血痕,一點也沒留手。
“住手!”
李承澤一看都氣壞了,你打仇人呢吧。
他氣呼呼的沖到跟前,一把奪過鞭子扔在地上,怒氣沖沖,臉都漲紅了,“丁慧蘭,你憑什么這么打我兒子,你看你把孩子打成什么樣了。”
李承澤氣的渾身發抖,夫妻這么多年,第一次和慧蘭紅臉。
“什么樣了?不活蹦亂跳么。來吱一聲。”
慧蘭渾不在意,挑眉看了眼乾哥,眼里帶著警告,乾哥嚇得縮著脖子低著頭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