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又寵的厲害,他只管吃喝玩樂,如今連宮權都扔給小雅了,就琢磨著吃吃喝喝,玩什么有趣。
不過這也是李承澤和孩子們樂意看到的景象,希望她能安心快樂。
“明兒去把于氏和馬氏叫過來陪我玩幾日好不好啊。”
“你喜歡就叫來陪你唄。”
李承澤無所謂。
“好啊,我去讓人通傳一聲,順道問問他倆過得好不好。你出來時小婭宮務處理的如何了?我讓王氏幫襯著小婭一些,應該錯不了太多。”
慧蘭拿了一雙鞋子在做,是李承澤的,多少年了衣服不用她做,皇帝的衣服麻煩這呢,平時穿的常服都有規制。
但鞋子卻不用太講究,多年如一日,腳上的鞋子都是她親手做,他腳背有點高,繡房做得鞋子精致好看,可穿上卻不太舒服,怎么都不能讓李承澤滿意。
最后不得已她就自己做,外頭穿的靴子,屋里的軟鞋,反正她閑著,沒事就坐下來扎幾針。
李承澤一個人坐在那下棋,自己和自己下。
“你怎么跟我爹似的,自己跟自己玩,還玩的一道勁,琢磨不透。”
“最難過的是自己這一關,打敗自己才是最難得,斗贏別人有什么意思,打贏自己才真有趣。”
李承澤白她一眼,下巴微微抬一下,意思是上點茶。
慧蘭咕奴著,“和我爹說的一樣,我看是沒人和你下棋,不夠盡興你才自己玩呢。”
給他煮了一壺靈茶放在那,讓他邊喝邊玩,還拿了些果子出來,自己抱著個果盤吃的高興。
“你個傻女人,也希望別人和你一樣傻唄。”
李承澤毫不客氣的懟他,兒女懟人的功夫都遺傳他了。
“我才不傻呢,我爹說我聰明著呢。”
慧蘭說的一直都是她自己的親爹,丁家人早就忘腦后勺去了。
“你爹肯定不會這么說,肯定會說你是傻姑娘。”
李承澤頭都不抬就知道她說假話。
慧蘭扁扁嘴,“你又沒見過我爹,怎么能武斷的認定我說謊。”
“你不用狡辯,你并非功于心計的女人,你脾氣倔性格堅韌勇敢,有點沖動,欣姐像你,倔強的厲害,漣哥脾氣像你,可心眼卻是我李家的種,智多近妖。
和你過了二十年了,我不認識你爹,可我了解睡在我身邊的女人都是什么性格什么樣的人。”
這是他的能力。
慧蘭扁扁嘴不服氣的哼了一聲,“有什么了不起。”
李承澤輕笑一聲,捏捏她的鼻子,哄著她,“沒什么了不起,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也不是心眼多就好,心眼多的人喜歡走捷徑,老實人很踏實。你看皇子身邊的伴讀就是這樣搭配的,也不是各個都是聰明人就好,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