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拜法師塔只是一個心中點,它連接著整個迪拜。
這也是為什么蘇鹿會說迪拜是他的圣地,是他的圣城,在這里他就是皇帝。因為整個迪拜就是一個巨大的陣法,和圣城的梵葵陣法一樣,這里的一磚一瓦都是禁咒陣法的組成部分。
在這里,西哲、蘇鹿都可以得到加強。
虹光如絲,從九天瀉落。
迪拜法師塔中的每一個流水圣壇都在發光,像是一粒粒光系星子一般。
這些流水圣壇有很多,此時此刻全部都充斥著彩虹橋,這些圣壇的流水化作一條條光線飛上半空中,組成了金光的虹橋。
莫凡此刻就在這虹橋之下,宛如一個凡夫俗子誤入了高貴無比的神界,他身上流淌著的惡血,內心的狂躁,都會在這絕對審判下碾為塵!!
天國悲虹其實就好像上帝拿著一個粉刷,對著這個世界刷上一筆濃濃的金色。
但是對于莫凡來說這就不是刷上一筆那么簡單了,那金光虹橋就好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來,莫凡就好像苦行僧一樣,站在瀑布下面接受這沖擊和洗禮。
莫凡在這樣的金色天陷彩洗禮之中,根本掙脫不出去。
他完全變成了一個被天國厭惡憎恨的罪徒,渾身戴著枷鎖,正一次又一次的接受圣水瀑布的洗禮、懲罰。
只是一瞬間的時間而已,莫凡全身如同鋼鐵一樣的皮膚竟然開始潰爛,身上的狼紋身都被圣光燙得面目全非,臉骨都要露出來!
莫凡接受著折磨的同時,邪惡身軀正一點一點化為灰燼。
“能夠死在我的禁咒之下,也不枉你這次迪拜之行了吧!”西哲咧開嘴笑了起來。
他的光系魔法天國悲虹如同傳說中的五彩神光一樣,被它沖洗的生物沒有能存活的。哪怕是帝王都會受到嚴重的創傷。
“糟糕了!”
祖桓堯看到這一幕不禁暗自懊惱。西哲的禁咒魔法竟然完成得這么快,這是西哲提前準備好的,就好像禁咒陣法一樣,西哲不用慢慢布置,這讓祖桓堯竟然來不及救援。
光系魔法一直都是那么的迅猛,結束得很快。
西哲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神明那樣,徒步在流水圣壇之中,享受這樣至高無上的力量,他像一位藝術家謝幕那樣,高舉起了雙手,敞開了胸膛,任由莫凡生命枯萎的殘渣在自己周圍飄散。
莫凡現在已經只剩下一具枯骨,全身的皮肉早就已經被天國悲虹沖刷掉了。
莫凡半跪著在地上,白骨雙臂死死的抱住臉龐,就好像臨時前最后的尊嚴,要保護著自己英俊的臉龐一樣。
但是西哲沒有留意到,在莫凡胸膛心臟的位置上,在心臟的肋骨之中,還僅剩幾塊心臟碎肉粘在上面,就好像焚燒得不夠徹底留下幾塊心頭肉一般。
當天國悲虹消失后,本來因為莎迦和蘇鹿的戰斗而烏云密布的天色,竟然放晴了。在莫凡頭頂那烏黑一片的天空竟然裂開了一道口子,一道微弱的太陽光照射而來。
隨著這太陽光照耀在莫凡的枯骨上,莫凡額頭上被雙手遮擋著得一滴火焰像是觀音手拿楊枝,從凈瓶里面流落一點救命火液一樣,
而著一滴救命火液不偏不倚剛好滴中莫凡心臟的位置上。
嘀嗒的一聲,這一聲很清脆,讓西哲聽得一清二楚,不但西哲聽到,就連在遠處觀戰的蟲人也聽到。
“嗯?這是什么?”蟲人不禁皺眉看向莫凡的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