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頭子你醒了,謝天謝地,謝謝這個小伙子,不,謝謝這位神醫。”
本來已經嚇癱的左青青的二嬸,見丈夫醒過來,一下子來了精神,沖上來撲到了丈夫身前,扶著他的身子不斷地念叨著,然后向江平不斷地磕頭。
江平趕緊一把將她扶起,道“二嬸,不用這樣,千萬別這樣……”
“啊,二叔,二叔您醒了。”看到二叔醒過來,左青青喜極而泣,然后一雙帶淚的美眸看向江平,眼中迸放出光芒與狂熱,感激地說道“江平,謝謝你。”
說著目光又看向了二叔,只見二叔睜開的一條眼縫這時又合上了,而且呼吸又變得微弱起來,就好像隨時都要斷掉的樣子,
見此,左青青落下的一顆心又懸了起來,
她心里清楚,雖然江平將二叔救活了,但看二叔的樣子還很虛弱,還沒有脫離危險期,
于是她趕緊對急診科兩個大夫說道“馮大夫,白大夫,把我二叔送進病房救治吧!”
見識到了江平針灸手法的神乎其技,將一個死人給救活了,馮子義和白先峰也是驚為天人,
不過江平這一手露的,等于在他們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讓他們臉上火辣辣的,心里一陣的羞臊,這時頭都抬不起來了。
他們很沒面子,對江平很是嫉妒,而且經此一鬧,他們的聲譽會大受影響,
所以這時,他們都不想再管了,準確來說,他們不敢管了。
他們看到,左青青的二叔,雖然被救活,但他現在的情況,并不容樂觀,他仍然有生命危險,
所以這時,他們也不敢接手了,萬一再把人治死了,那這罪過可就大了,
試想一下,人家病人送來了,他們說病人死了,然后江平把病人救活了,然后他們接著治療,結果病人又死了,
不管是不是他們給治死的,最后這個罪名都會扣在他們的頭上,
所以這是一個臟盤子,他們可不能接。
相反,他們不接這個盤子,江平就得接著,江平治好了病人還好,如果治不好,情況也將不妙,
到那時候,就不要提什么狗屁的神醫了?
于是那白先峰回復左青青道“左青青,既然這個神醫把你二叔救活了,沒什么事了,那也不必到急診科再治療了,實在不行,就換到心腦血管科吧……”
說罷看了馮子義一眼,道“老馮,你說呢?”
馮子義道“我看也是,要不還請這位神醫給繼續治療,他不是神醫嗎,把死人都救活了,難道接下來就不會治療了?……”
兩個急診科大夫的話語里,透著濃重的嫉妒與譏諷之意,任何人都聽得出來。
“白大夫,馮大夫,您們怎么可以這樣說呢,雖然我二叔醒了,但他現在還急需一個手術,江平雖然醫術精湛,但沒有醫療條件也是不行的呀……”
左青青才說到這,江平已經擋住她道“青青,算了,咱不求他們,他們雖然穿著白大褂,但枉為醫生,他們沒有擔當,見死不救,不配當大夫……”
一句話說得白先峰和馮子義都是老臉漲紅。羞慚不堪。
“可是,江平,我二叔這情況……”左青青這時又是焦急又是擔心。
“沒事的,你二叔這情況,也就是兩刀的事情……”江平說的那叫一個輕松寫意。
但他這話聽著,就好像是在解決一個敵人的樣子。
讓人聽了也是苦笑不得。
便在這時,江平將手伸向夜玫瑰,道“你身上有沒有帶刀子,借我一用。”
因為攜帶不方便,夜玫瑰不能將刀子帶在身上,而是藏在了身體里,見問她啟開了紅唇,將那丁香小舌一翻,再一吐,吐出一只剃須刀片出來,
眾人見狀,不由都是哇地一聲驚呼,一時驚艷不已,
電視上的特技鏡頭,居然出現在了現實中,出現在了一個混血大美女的身上,
看到夜玫瑰那玫瑰花瓣一樣的豐潤性感的紅唇,再一看那丁香小舌,再一看那舌頭上光閃鋒利如蟬翼一樣的刀片,不由頭皮發麻,
這時,誰還敢再把夜玫瑰當成一個路人,誰還敢把江平當成一個普通的小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