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頭,他們一致要求請師傅去K歌,說是對江平請吃飯的一個回禮,
江平沒辦法只得過去,一來一往后這師徒之間的感情自然是拉近了。
第二天授課時,江平便輕松多了,江平讓他們做什么他們便做什么,非常的聽話。
本來,江平以為三天的教練工作會順利過去,
但就在第三天的上午,出了點小意外,一個功夫高手來踢場子。
這個功夫高手姓冷,名叫冷長峰,自稱是冷氏長拳的繼承人,剛剛在江州市郊開了一家武術學校,卻因為學校開在了偏僻的郊外,一時沒招到什么學員,又不想花錢打廣告,于是就想著以踢館的名義來打名氣拉學員。
不知道是冷長峰太強,還是洪師傅和候師傅太弱,五招之內,他們全被冷長峰給干翻了,
雖然表面上憋屈,但輸的那叫一個心服口服。
江平遠遠地看到了,心頭也是焦急,于是趕緊給夜玫瑰發短信,提醒她過來給自己充當徒弟,江湖救急。
這時,眼看兩個師傅都被擊敗了,不得已,武清風出戰。
看到武清風是個女的,冷長峰冷笑了,“哈哈,武館里沒有男人了嗎,找一個女的來打。”
“我是館長,你要踢館,得先打過我才行。”武清風冷聲說道。
“我從來不打女人。即便打敗了也勝之不武。”冷長峰搖頭說道。
“看招。”被輕視的武清風羞惱不已,一拳打出,將冷長峰逼退了一步,
冷長峰面色一冷,冷哼一聲,開始接招。
武清風也不是對手,五招內也被冷長峰擊敗。
打敗了武清風后,冷長峰得意一笑,卻還是搖頭道“勝之不武。勝之不武。”
“江師傅,快請江師傅出戰。”武清風想到了江平,一幫學徒也想到了江平,
他們覺得,只有江平,才能對付這個冷長峰,才能收拾眼前這局面。于是便都喊他,“江師傅,快來打倒這姓冷的。”
聽到他們的叫喊,江平一陣的心急,看了一眼外面,見夜玫瑰沒有出現,不由皺眉,
這時手機短信來了,夜玫瑰發來的……“我是你的保鏢,不是你徒弟。”
“草,這女人恁地不講義氣,得到武功后必須好好地教訓一番,”江平憤憤地想著時,就有學員來請他了。
江平頭皮發麻,心說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不行,不能打呀,一打不就露餡了嘛,
但這時,不打也得打了。
他這時不得不硬著頭皮,走到了冷長峰的面前,武清風對他還抱有極大的希望,目光看向他道“江前輩,現在就看你了。清風武館的生死存亡。就在這一戰了。”
江平點點頭看向冷長峰,冷長峰看了江平一眼,不由得揚聲長笑,“哈哈哈,找一個不會打的來打,也不怕被我打壞了。”
聞言眾人都是一怔,然后臉顯怒容,“江師傅,打他,他這般侮辱您,一定要打爛他的臭嘴。”
“打爛我的嘴,呵呵笑話,我今天就在這里給他打,我看他怎么打爛我的嘴,”那冷長峰明顯已經看出了江平不懂武功,有持無恐之下,便不屑一顧了。
“我不打有病之人,那樣勝之不武。”江平卻無動于衷,只是盯著冷長峰,開口說道。
“你說我有病?”冷長峰臉顯怒意。
“怎么了,你敢說你沒有高血壓?”
那冷長峰聞言一怔,然后驚疑地打量江平,看不出這小子眼光還挺毒,能看出我有高血壓的毛病,不過表面上卻是不屑道“切,這點小病,我還不放在心上。沒事,你盡管來,出任何事不讓你擔責任。”
“既然如此咱們就玩點狠的。拳腳功夫實在沒什么意思,”江平道。
“你想怎么玩?”冷長峰臉顯玩味笑意。
“咱們玩命,各自插自己兩刀。”江平說著向冷長峰挑了挑下巴,挑釁道“老子跟你玩命,你小子敢嗎?”
“玩命,切,你知道老子這四十多年是怎么活過來的嗎,老子有二十年是玩命玩過來的,”冷長峰自鳴得意地道“別說是玩刀子,就是玩槍,都一點問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