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冷霜河老臉漲紅了,冷笑一聲道,“哼,江先生這是在嘲笑老朽嗎?老朽雖不才,但也是一介武夫,拿槍跟人切磋,成何體統?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江平道“那你用什么?拳腳功夫?你兒子用刀都傷不到我,你用拳腳豈能傷我?再說你那老胳膊老腿的,折了斷了我也賠不起呀……”
聞言,冷霜河氣得渾身顫抖,指著江平怒喝道“姓江的,沒想到你竟如此狂傲!”
“沒辦法,我說話向來如此,再說,實力在這擺著,低調不起來,如果我刻意壓著,別人會說我裝逼……”江平聳聳肩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狂妄,狂妄至極!”冷霜河指著江平,憤怒之下手指都在顫抖,“年輕人,奉勸你一句,別太傲……”
“不傲能叫年輕人嗎?”江平說著攤了攤手。
“那行,老夫就讓你知道,在我冷霜河面前,狂妄是怎樣的下場。”冷霜河捏緊了拳頭,骨節咔咔作響,震蕩全場。
“有種你盡管來,我要是動一下,算我輸。”江平說著,坐在那里不動了。
冷霜河氣得要炸,他習武以來從來未受到如此的輕視,對方居然要坐著跟他打,完全不拿他當回事,這是何等的羞恥,
如果今天不能好好地將這個狂妄之徒教訓一番,將來如何在武術界立足,哪還有臉見人。
“找死。”他冷喝一聲,一拳打出,向著肖平的胸口的打去,
他冷家長拳,大開大合,剛猛無鑄,任何人都不敢小覷,任何一個武夫都不敢硬接他冷霜河的一拳。他這一拳如果打實了,能將江平的肋骨打斷。甚至如果打中心窩,能將他一拳擊斃。
然而,江平卻是無動于衷。
甚至這時,他閉上了雙眼。
砰。
冷霜河的一拳打在江平的胸口,砰地一聲,江平的胸口沒有坍陷,冷霜河卻被反震了出去。連退了三步后,趔趄欲倒,好不狼狽。
冷霜河一怔,好不羞惱,但更多的還是震驚,
他已經從兒子那里聽說到江平擁有鐵布衫的功夫,刀槍不入,
但即便有鐵布衫,也不至于能抵御他重拳襲擊吧,
而且他能感覺到對方的功夫絕不僅是鐵布衫那么簡單,在他的拳頭打上去時,他明顯感覺到江平的體內產生了一股反彈之力,
這反彈力罡猛無鑄,
他懷疑,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練出了內息,也就是所謂的內勁。
他有點不敢相信,無法接受,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就這么敗了?
關鍵是,敗得太慘了,敗得太沒面子了!
他想下臺,但對方連個臺階都不給他。
雖如此,他還是退縮了,對方太強大了,他根本不是對手。再打也只會丟人現眼。
正要自己給自己找個臺階下時,不料這時江平睜開眼并開口道“再來,用點力,你這拳頭太輕了,連按摩都算不上。”
聞言冷霜河羞怒不堪,想自己找個臺階下來,不料人家將臺階都給他堵死了。
不得已他只得硬著頭皮再次蓄力,全力出擊,正要一拳打上時,江平又閉上了雙眼,道“先說好,我按摩是從來不付小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