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時,他發現,江平的脖子,很硬很硬,就好像是鋼鐵打造的一樣,
他心下驚疑,暗道這小子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
脖子竟如此之硬?
心中不服,也不甘,立即另一只手也掐了上去,兩只手一起掐,
但是結果,他的手都累疼了累酸了,結果還是沒有將江平的脖子掐動分毫,
他氣餒了,懊喪了,抓狂了,他放開了江平的脖子,道“小子,我看你還年輕,想給你留條小命,你別特瑪的像個愣頭青一樣的不知死活。”
“你特瑪的少廢話,掐不死我就得給我跪下,”江平說著,就一腳踢出,踢在了朱明威的腿彎處,
朱明威腿一軟,撲通一下跪了。
朱明威羞憤難當,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
但是,卻沒敢再對江平動手,而只是指著他叫罵,他心里清楚,他不是江平的對手,再動手,只會吃虧丟人。
這是江平工作的第三天上午,還有一下午的工作要體驗,他不能因為一個朱明威而就前功盡棄,所以他也不打算跟朱明威計較了,
加之劉大生和胡至友上來拉勸,就將兩人給拉開了,然后接下來就是工作,彼此還相安無事,
到了中午吃飯,江平回到房車上,拿起夜玫瑰調查的朱明威的資料又仔細地看了,然后將朱明威妻子的電話記在手機上,
吃過飯后,他下車繼續工作。
這天下午的工作,是排線,調試。朱明威刻意地把重頭活交給江平干,
江平對監控安裝的排線和調試這些都不太懂,只能請教朱明威,
朱明威自然不教給江平,只是一味地罵他笨,最后見工作沒法進行,便故意教給他一套錯誤的方法,
等江平把活做了后,他再馬后炮,準備再將江平大罵一通。找回今天上午的場子。
這天,快到放工時,江平按照朱明威的指導,將三個監控的攝像頭的線路接錯,
結果調試時,三個監控都不顯影,結結實實地出了一個大糗,
在江平羞惱之際,朱明威卻是指著江平對劉大生和胡至友大笑嘲弄起來了,“哈哈哈,你們瞧見沒,這貨笨成啥樣了,我手把手教都教不會,這樣的人還能干什么?”
言罷又對江平問道“哎,江平,你屬啥的?”
江平盯著他,不答。
他現在已經知道朱明威教他的是錯誤的排線法,他是故意的,就是要給他難堪的。
江平也不想跟他理論,他在等,距離三天的工作體驗結束還有三分鐘,
這三分鐘,他還是能等得起的,雖然現在,他氣得快要炸了。
“我猜你一定是屬豬的。”朱明威說罷,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特瑪的笨的就像是一頭豬,對了,你還是一頭吃軟飯的豬,哈哈哈哈……”
笑完了,見江平還看著他,表情平靜,便沖他瞪眼道“小子,你看什么看,我罵你是豬呀,你不生氣嗎?”
“沒事,你繼續罵,我再給你兩分鐘的時間,繼續笑,繼續罵,否則你就沒機會笑了,你這輩子恐怕都沒有機會了……”
“小子,我告訴你,我不但要笑,我還能笑到最后,你特瑪的連一個監控都裝不好,你就只能吃軟飯,吃一輩子的軟飯,你這輩子只能是鉆女人的褲襠,給女人跪舔,永遠都抬不起頭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明威真的笑了起來,笑了好長時間,毫不掩飾笑聲中的諷刺,嘲弄和鄙夷。
但是最終,他的笑被打斷了,被一巴掌打斷了,
啪地一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他有點不可置信地盯著江平,“你,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江平道。“我不光要打你,我今天還要打爛你的臉,”
說著,啪地一下,又打了一巴掌,打完后,道“這一巴掌,是替你老婆打的,”
朱明威一怔,羞怒不堪,然后便要還手,結果手才剛伸出,便被江平抓住了,
然后,江平一只手制住朱明威,另一只手又一巴掌甩上,打得他臉上砰地一聲脆響,整張臉都紅腫起來了,打完道“這一巴掌,是替你女兒打的,”
“小子,你,你再敢對我動手,我報警把我抓起來,我要你坐牢,”朱明威見不是江平的對手,被動挨打之下語出恐嚇。
江平卻是輕松地笑了,“太好了,你趕緊報警,等警察來了,讓他們把你這個在外面到外亂嫖的家伙抓起來,對了,你最好再給電臺打個電話,讓他們把你的光輝事跡報道一下。”
江平說著,就直接給朱明威的老婆打電話,電話接通后,江平直接對著手機說道“你是朱明威的老婆蕃虹吧,我是朱明威的同事,對,朱明威被人打了,有點嚴重,要不你過來一下吧,另外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對,關于朱明威的,你不知道的一些秘密,你最好帶上你女兒小櫻桃吧,讓她也見識一下他父親的真面目……”
聽了這話,朱明威撲通一下,癱軟在地。他一臉死灰,好像是被判了死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