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包青天》斷案的故事,那也只是故事罷了,比起之前的《天下首富》還有《開封神捕》少了一分震撼!”
“對對對,就是震撼!當時初聽那兩本故事的時候,可把我驚得不輕,許多情節一想就能在現實里找到參照,當時的心情既激動又害怕,絕對終生難忘!”
“沒錯,《天下首富》可把揚州鹽商坑得不輕,翱翔在都還在掙扎中無法自拔,受到牽連的官員也是越來越多。《開封神捕》也不差,不僅將京城的拐子整成了過街老鼠,就連那位也受到牽連,手下的得力干將都被趕出宗族!”
“是啊,相比前面的兩本,這次的《包青天》斷案少了震撼,也少了現實的參照,自然興不起多少的興趣!”
“琮三少這是,黔驢技窮了么?”
“屁的黔驢技窮,估計是被警告了!”
“怎么說,琮三少的背景可不簡單啊,再說了不過就是寫罷了,還能礙著誰了么?”
“那是一般的么,也不看看隨著那兩本推出,有多少人倒霉了,怎么可能不遭人嫉恨?”
“那豈不是說,以后琮三少都不會再寫那樣的了?”
“不太可能,估計只是暫時縮頭罷了,從可以看出,琮三少可不是個忍氣吞聲的性子!”
“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出,我都迫不及待了!”
三樓雅間,兩位相熟中年對案而坐,一邊聽著新奇有趣的包公斷案故事,一邊小聲笑談。
“這樣就很好么,寫就認真寫,能夠逗人一樂就好,何必寫那些太過現實的東西,引得朝堂動蕩官民不安!”
“呵呵,一個十一二歲少年,能寫出叫人感覺有趣的已經很不容易了,也不能太過苛責!”
“倒不是有意針對,而是那小子的破壞力太大,要是不提前警告,誰知道他還會些什么,工部的各種水利工程還是戶部那攤子破事?”
“不會吧,那小子不過一個白丁,身邊的環境也與這些衙門沒多少關聯,怎么可能如此大膽?”
“要是有那野心之輩不甘寂寞,主動給那小子提供材料,誰能保證不會再來一本《天下首富》。到時候哪個吃得消?”
“話雖如此,只是眼下的包公斷案聽著也就一樂,少了那么點子震撼人心的味道啊,總覺得不過癮有些悵然若失!”
“你呀你呀,看來也是個不安分的主,竟然唯恐天下不亂,要是叫旁人知曉有你好果子吃!”
“老大人,你可不能坑我,再說了不過就是閑聊罷了,說說而已當真就不美了!”
“……”
會賓樓作為試點,又是薛家的產業,很快聽眾們的反饋就傳入賈琮耳中,他不由苦笑連連:“尼瑪,當老子愿意啊,老子敢寫你們敢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