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冷笑道:“這樣,就算真的和更強門派弟子對上,無謂的對抗沒有必要,可真要是非得出手,那也用不著顧忌!”
說到這里,掃了尷尬的陳雄一眼,淡然道:“顯然,看你小子的墨陽,未戰先怯了吧?”
陳雄好不尷尬,并沒有反駁陳英的指責,他確實心虛了。
“見沒見過飛狐徑的武者,在擂臺上的表現?”
見這廝聽進去了,他也就沒有追著不放,轉移了話題問道。
陳雄如蒙大赦,急忙點頭表示見識過。
“仔細想想,飛狐徑的武者,就算在擂臺上遭遇實力明顯強上一籌的對手,有沒有怯弱畏敵的表現?”
“這個,還真沒有!”
仔細回想,陳雄尷尬搖頭,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么,他此時感覺很是不爽啊。
就他這些天見識過的飛狐徑武者,一個個都跟瘋子似的。
戰斗切磋的熱情相當旺盛,不管遇到了多么強大的對手,都有敢于出手的膽氣。
蓮花宗幾位僧人,之前可是和幾位內家拳化勁好手大打出手,甚至出現了骨折筋斷的傷害。
可同等級別的化勁高手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上了擂臺依舊斗志昂揚敢于主動出擊。
想到這里,他不由有些汗顏……
還有一位和他實力差不多的丹勁武者,上了擂臺后和蓮花宗的僧人打得激烈無比,就算頭破血流都高呼暢快,一副戰斗狂人的架勢驚人之極。
真說起來,比起戰斗意志陳雄差遠了……
“好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改正過來就成!”
陳英輕笑道:“不是說要你頭鐵,真的什么人都敢于出手挑釁,而是在關鍵時刻要有出手的膽氣!”
陳雄點頭表示知曉,話鋒一轉好奇道:“三哥,蓮花宗的僧人,怎么會出現在飛狐徑的?”
尼瑪,還屈尊降貴跑去參加公共擂臺比試,簡直莫名其妙。
“呵呵,這幫和尚想在飛狐徑建立寺廟!”
陳英不以為然道:“結果還要求這個要求那個,我不可能答應他們的要求!”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們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滯留飛狐徑,還積極參與各種擂臺比試!”
“只要他們不違反飛狐徑的規矩,隨他們怎么做!”
說起這個,陳英絲毫不以為意。
蓮花宗僧人的心思,他也猜出部分,根本就不在意。
上層關系打不通,就像玩群眾路線,也不瞧瞧飛狐徑的武風,到底有多夸張。
蓮花宗那幾個僧人的實力確實很強,卻還沒強到可以橫掃飛狐徑的地步。
相反,他們愿意主動參加擂臺比試,卻是讓飛狐徑的武者,了解佛門武學手段的一個大好機會。
事實也確實不錯所料,那四位蓮花宗僧人,很快就陷入擂臺比試的漩渦無法自拔。
飛狐徑的化勁武者和丹勁武者可不好惹,更別說還有罡勁武者,貼身近戰的時候勁力勃發手段繁多,就算高一個層次的真氣高手都不一定吃得消。
相反,一幫子飛狐徑武者,借助幾乎自虐的瘋狂打法,但凡積累深厚的存在,實力提升都相當迅猛。
蓮花宗幾位僧人的作用,好比當初跟隨大皇子而來的百位先天武者,主動前來送溫暖給好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