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到那捕頭回來的時候,卻是一個人都沒有帶過來。
“怎么回事?”
那捕頭哼哼唧唧的說“大人,小的去了,人家說案子已經了結,他們不來。”
王霄笑了“人家說不來,你就回來了?”
捕頭小心翼翼的說“大人,我是為你好。那家鋪子的來頭不一般吶。”
王霄微笑點頭“有心了。”
沒等那捕頭再說什么,王霄就已經喊話左右“拿下他,打二十大板。”
“大人,小的冤枉啊。”
喊冤也沒用,他只是個小吏,面對推官毫無抵抗之力。
兩個公人上前安排妥當,啪啪的打了起來。
等到打完,王霄淡淡的說“他再打二十板,這兩個假打的每人四十。”
在王霄面前玩花活,典型的班門弄斧啊。
他有什么是不知道的,跟他玩這種把戲簡直可笑。
這倆衙役看著噼里啪啦打的狠的,可實際上都是多年經驗玩出來的花活,傷表不傷里。
只不過沒想到會被王霄一眼看穿。
這下沒人敢假打了。
再玩虛的那就不是救人,是把自己都搭進去的害人。
等到實實在在的打完,王霄這才起身,帶著數十個快班衙役離開開封府,直往張記錢引鋪而去。
來到錢引鋪,有管事出來說話。打量了一眼王霄官袍的顏色,輕蔑的說“這位大人,知不知道某家的家主是誰?”
王霄淡淡的看著他“你知不知道這天下之主是誰?”
“是官家。”
“看來你是知道的。我是給官家做工的,代表的是管家的臉面。你家家主,莫不是比官家的臉面還要大?”
這話可不能隨便回應,那管事惱羞成怒的喊“我家家主是駙馬都尉!你這小小的綠袍官,一本奏章遞到宮里去,立馬讓你人頭落地!”
王霄嘆氣搖頭“這世上的蠢貨怎么這么多。”
他當然知道這家鋪子的幕后之人是誰,昨天就已經找人詳細調查過了。
正是因為知道是誰,這才找他做了第一塊墊腳石。
“鋪子里的人全部拿下,鋪子查封。誰敢反抗,以拒捕論。”
“我看誰敢!”
那管事并非是真的沒腦子,實在是鋪子里藏著的秘密東西太多,不敢讓人知道。
而且在他看來王霄一個小小的綠袍官,是不敢得罪駙馬都尉的。
管事招來一群壯漢,持械抵抗。
而衙役們也無心拼命,反倒是被打的連連后退。
王霄沒有親自出手的意思,他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朝廷不養廢物。拿不下人,你們回去每人二十板子,然后全部開革出去!”
之前還在摸魚的衙役們,眼神頓時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