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戰神一般存在的武尊就要死了,之前的國師趙德言已經生生的被疼癢哀嚎數日而死。
以后大草原上,再無頂級強者護衛他的突厥。
再有就是,戰神殿這么一個巨大的寶庫就在旁邊,可他堂堂大汗卻是只能干看著卻是什么好處都得不到。
如此糟心的事情,簡直就是讓頡利夜不能寐,只能是以喝酒來麻醉自己。
喝的醉瞇瞇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喧嘩聲響。
混亂的聲響由遠及近,又小及大。
到了最后,干脆是在他的大帳外呼喊了。
醉醺醺的頡利當即大怒,老子喝個悶酒都不行嗎?
他猛然起身,拔出自己鑲滿了寶石的彎刀,怒氣沖沖的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出門這么一看,身上的酒意瞬間就清醒了三分之二。
他身邊最為精銳的金狼騎,已然躺滿了一地。
有的已經毫無聲息,還有的則是不停的抓撓,不停的哀嚎翻滾。
等到頡利看到十余步之外,背手而立的王霄的時候,剩下的那三分之一的醉意也瞬間清醒。
“大汗,我之前出來的時候看到你的人在填土埋門,這是作甚?”
面對王霄的調侃,頡利的腿都有些顫抖“這個...這個...”
王霄面帶笑容,一步步的走過來。輕松愜意的好似來訪問老友。
而頡利卻是被嚇的不知所措,甚至連手中鑲滿了各色寶石的彎刀都拿不穩掉在了地上。
“大汗,莫不是想要害我?”
頡利都快哭出來了“陛下,絕無此意啊。”
“我不信。”
王霄搖頭,拿起水囊打開開始倒水“我想問大汗借一件東西一用。”
“請陛下吩咐,金銀財寶,駿馬美人。只要是陛下要的,頡利必當效犬馬之勞。”
“呵呵。”
王霄笑瞇瞇的甩出了生死符,打翻身后圍攏過來的突厥狼騎“我想借大汗的項上首級一用。”
頡利神色巨變,下意識的轉身就跑。
然后他就聽到身后傳來了凄厲的破空聲響。
再之后,他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到落地之后,看到的是一具無頭尸首依靠著慣性前沖數步,之后重重撲倒在了地上。
“那身子,怎么這么熟悉?”
這是頡利最后的思維波動,隨后他就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永久黑暗之中。
王霄干掉頡利,也算上為正處于動蕩之中的中原減輕一些負擔。
畢竟雄踞大草原的突厥人,對中原的威脅太大。
而且頡利有兒子,可他之前也是從兄長那邊搶來的大汗位置,而他兄長的兒子突利也已經稱汗,手中實力不弱。
頡利活著的時候還能壓制,可他現在被干掉,那突厥人立馬就會陷入混亂與廝殺之中。
這段時間里,不但會讓突厥人的實力大損,更是讓他們無暇顧慮南下。
等到這邊分出勝負來,中原之地也已經重新在戰火之中豎立起一個強大的王朝。
看著死不瞑目的頡利,王霄嘆了口氣“我為這個天下,做的夠多的了。”
這實際上也是在刷名望,解決了威脅中土的最大敵人,就是在洗白楊廣名聲的道路上,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