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君大為不解,不明白王霄這說的是什么意思。
而王霄這里,自然也沒有為他解釋的打算。逗了下鸚鵡之后,干脆的走進了會客廳。
會客廳的面積不小,地上鋪著光潔的地板,擺放著待客用的方幾矮榻。四周還放著各式盆栽,郁郁蔥蔥宛如置身于園林之中。
“有意思,房間里不放花改放盆栽,真是把套路給用到了極致。”
看著內里的環境布置,王霄暗自點頭。
這紀嫣然能有如此諾大的名聲,果然是手上有兩把刷子。
會客廳里此時已經有人了,而且還不少。
他們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小聲交談,仿佛是不敢驚擾了妹子的午睡。
對于這些人,王霄干脆的給出了定義“舔到最后一無所有的舔狗。”
王霄對此深有體會,因為當年他差點就做了只能得到‘嗯,呵呵,我去洗澡’的舔狗。
還好他意志堅定,察覺到勢頭不對的時候干脆利落的直接走人,這才沒落得一個做舔狗的下場。
會客廳里的人有認識信陵君的,見到他進來急忙過來行禮。
信陵君乃是魏國二號人物,而且威望很高。在這大梁城內,除了魏王之外任何人見到他都要行禮問候。
而王霄此時的目光,則是落在了靠窗的一個魁梧身影的身上。
那人身軀極為雄壯,目光之中也滿是彪悍野蠻之色,看著就像是人形暴熊似的。
不過詭異的是,那人的腦袋上裹著布條,宛如被人將腦袋頂上的頭皮給削掉了,直接成了地中海的造型。
“這可是,老朋友啊。你游泳的技術可真是不錯。”
王霄正要過去打招呼的時候,那邊信陵君喊住了他“都尉過來,給你介紹一下。”
向著那囂魏牟邪魅一笑,王霄轉身走到了信陵君身邊。
“都尉。”信陵君笑呵呵的向著眼前一個相貌平凡的老頭介紹說“這位就是精通天人感應之術的鄒衍先生。”
鄒衍是著名的玄學家,他的玄學與齊禿的玄學不同,人家創立了‘五德始終說’這可是影響了幾個朝代的學術。
“見過鄒衍先生。”王霄行禮與鄒衍先生相見,閑聊幾句之后,目光卻是看向了靠窗的那位壯漢“那邊那位造型古怪的壯士,過來聊聊唄。”
囂魏牟雖然沒有見過王霄,可那天雨夜之下他曾經親身感受過王霄所帶來的強大壓迫感。
因此,自從王霄走進會客廳里,曾經囂張至極的囂魏牟,就一直保持著安靜,深怕被王霄找麻煩。
此時聽到王霄的話語,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他為了面子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過來“見過無忌公子,見過王都尉。”
“這位壯士是...”信陵君好奇的打量著腦殼上裹著布的囂魏牟。
一旁有人為他做介紹“這位乃以智勇雙全聞名齊國的囂魏牟先生。”
“哦。”
王霄好笑的說“原來是只想做野獸,不想做人的囂魏牟啊。對了,囂先生你這腦殼是怎么回事?”
依照囂魏牟的性格,有人敢于這么挑釁自己,那肯定是要弄死的。
可那天雨夜之下,自己麾下百余精銳好手皆死于王霄劍下。甚至就連他自己,都是僅以身免而已。
實力上的可怕差距,讓囂魏牟沒有了囂張的資本。
此時面對王霄的調侃,只能是硬著頭皮說“這是某不小心撞破了腦袋。”
“不對吧。”
王霄好奇的上前一步“我看著怎么像是被人打傷的,脫下來瞧瞧。”
“不是的,我沒有,你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