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舔狗們面露怒意,就連信陵君都板著臉說“王都尉,不可如此玩笑。”
紀嫣然倒是沒生氣,反倒是對著王霄行了一禮“都尉所言甚是,那嫣然就撫琴一曲賠禮了。”
那邊紀嫣然去拿琴去了,這邊信陵君走過來不悅的說“王都尉太過唐突佳人了。”
對于信陵君的話,王霄笑笑沒有什么表示。
他可是太了解紀嫣然的套路了,這樣的妹子就不能按照她的套路去走,那是舔狗的路線。
想要吸引妹子的注意力,那就得反其道而行之。
當然了,前提得是你有足夠的吸引力,否則的話就連做舔狗的機會都沒了。
紀嫣然撫琴一曲之后,回到會客廳的長塌上斜躺。
就像是為了報復王霄一樣,紀嫣然與韓非熱情的討論韓非的書‘說難’。
“拜讀了公子大作,確是發前人所未發,嫣然佩服得五體投地...”
之后又和鄒衍講‘五德輪回只說’。
“天人感應,逃不過世道輪回...”
甚至就連窗戶那邊的囂魏牟,都和紀嫣然說上了幾句。
“先生提倡要學習禽獸,請問先生若是人與禽獸無異,那天下豈非是要立時大亂?”
眾多賓客基本上都和紀嫣然聊了,可唯獨沒有搭理王霄。
在沒得經驗的笨蛋們看來,王霄這是被紀嫣然所惱,心中都是在暗笑不已。
可在那些真正經驗豐富的老司機的眼中,這種事情反倒是一種特殊的關注。
與眾人不同的關注態度,要么是好事,要么是壞事。可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最起碼引起的注意力遠超舔狗們。
王霄自然不會被妹子給牽著鼻子走,雖然在磨礪寢技的時候被牽著...過。可現在他得說話了。
“說的好啊,說的好。”
王霄哈哈大笑著說“囂魏牟,你說想當個禽獸,其實不需要去學,你自己本身不就是個禽獸嗎。”
這話說得的,已經是近乎于當眾打臉了。
眾人都以為囂魏牟會暴起與王霄撕打的時候,卻是愕然看到面露怒意的囂魏牟,居然低下了頭坐在那邊一言不發。
這下子可真的是讓眾人摸不著頭腦。
傳言囂魏牟脾氣暴躁,動輒殺人。難道傳言是胡扯的?
“王都尉。”
紀嫣然目光終于是看了過來“豈可如此羞辱囂先生?”
“別鬧了。”
王霄直接擺手“他是自己要當禽獸的,我哪里羞辱他了。”
紀嫣然不與他爭辯禽獸之事,反倒是詢問“之前聽都尉講述法家之事,都尉莫不是法家信徒?”
“我哪家的信徒都不是。”
王霄直接搖頭說“我是百姓們的信徒。”
“此言何解?”
“無論是哪家的學說,只要是能讓百姓們過上好日子的,那就是最好的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