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上,人影綽綽。
想要走到金色神山頂部的修士,不在少數。
這時看著顧長生與中年男子修士的對持,有人幸災樂禍,也有著冷眼旁觀。
霎那的對持與寂靜后。
顧長生開口打破了沉默,道:“平白無故的偷襲貧僧,還說你沒有出過手,其實只要你認個錯,道個歉,貧僧也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
聽少年這么一說的中年男子修士,還以為顧長生是真的怕了自己,氣焰倍增的道:“道歉?本大爺神將境二重的修為,用得著向你一個立命境五重的小禿驢賠禮道歉嗎?”
瞅著顧長生一言不發,中年男子修士得寸進尺,齜牙咧嘴道:“倒是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一開口就說本大爺偷襲你!你是有多少能耐呀,值得本大爺偷襲你?”
顧長生笑了。
虛空震蕩,日月暗淡。
三座宏大而神圣的佛國,若是諸天神佛居住之所的排列在了少年周身左右。
顧長生舌燦春雷,唯我獨尊,吟唱道:
“人神鬼畜,草木魚蟲,入我佛國,誦吾真名者,可得永生!”
一字一句落下,攜帶著莫名神威的席卷著八荒。
自稱是神將境二重的中年男子修士,目光化作一團恐懼。
他一身的法力修為,在三座浩大無垠,普照諸天的佛國天地前,遭受到了絕對性的禁錮!
可以說,中年男子修士的一身修為,在三座佛國天地的禁錮下,揮發不出一絲一毫來。
“不!”
隨著淪入到佛國天地間的中年男子修士,慘叫悲戚,后悔莫及。
但也就是一瞬間的,中年男子修士,就從肉身到靈魂的消解在了佛國天地內,猶如是真的在哪光明浩大的佛國世界內,得到了永生與解脫。
“嘶”
滿堂皆驚。
目睹著中年男子修士下場的修士們,遍體生寒,倒吸冷氣。
“立命境五重,彈指間的鎮殺了神將境二重?我是在做夢嗎?”
“這般風采,怕是唯有圣地圣子,帝族道子,才能具備吧。”
“我覺得這小和尚,比之圣地傳人,帝族道子還要可怕。他分明就還沒有傾盡全力的樣子,要是竭盡全力,崢嶸畢露的話,這小和尚的展露出的力量,只會是更加可怕與禁忌。”
“東荒這一世,有著各般特殊體質出世,年輕一輩內也是天驕如云,人杰無數,也不知這小和尚是那一方道統的天驕。”
“據我所知,東荒沒有頂級的佛門道統,寺廟也只有那寥寥無幾的幾座。這小和尚,或許是從西天凈土來的。”
……
強者為王,弱者為寇。
一雙雙目光看向顧長生時,有了本質上的變化。
顧長生倒是風輕云淡,心靜如來。
抹殺一個神將境二重的蠢貨,這算得了什么。
顧長生是要以佛入道,君臨天下的。
他吁了口濁氣的,繼續走向山路盡頭。
……
兩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