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或許就是世家豪門的底蘊。
擁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關煌:“我失敗一次就完了,古往今來,東山再起的人有多少?即使我小心做人,左右逢源,朋友遍天下,一旦失敗,還是免不了身死族滅的命,你說我干嘛還要委屈自己。”
許男抿了一口紅酒,“偏激了。”
關煌大笑,“我很早就發誓,不負此生,不為五鼎食,寧為五鼎烹,喝最烈的酒,玩最美的女人,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
許男只能和他碰一杯,“服了。”
關煌:“你之前問我,這么多女人,能照顧過來嗎?哥還真給你說實話,知道什么叫天賦異稟嗎?什么時候讓你見識見識,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
許男笑罵,“滾蛋。”
關煌:“再說了,照顧女人?開什么玩笑?老子爽就行了,管她們爽不爽。”
許男正要說話。
沈青君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笑著問,“聊什么呢,這么開心?”
關煌拍了拍她肩膀,“教你哥怎么泡妞呢,這次謝了。”
沈青君:“別帶壞了我哥。”
關煌:“有什么帶壞不帶壞?男人嘛……”
沈青君“哼”了一下,皺了皺眉,“什么味道?”
鬼混后的味道,栗子味……
關煌不在意,“哪有味道,你有潔癖。”
……
許男看著兩人,目瞪口呆,結巴問道,“你……你倆……什么時候這么熟?”
關煌看著沈青君,“你沒告訴他?”
許男:“什么?”
關煌笑:“我以為你知道呢,我倆是兄弟。”
許男看著妹妹。
沈青君罕見露出一絲羞澀,“別聽大衛瞎說,我們聊的比較來。”
許男無語:“我說呢,你怎么突然想起邀請女明星過來,服了。”
作為哥哥,竟然不知道這兩個人什么時候搞到一塊了。
簡直失敗。
關煌:“可惜小君是女兒身,不然我倆要結拜成異性兄弟。”
許男:“喝多了吧。”
關煌又倒了半杯紅酒,“這才哪到哪,我給你說……”
沈青君唯恐他再說出不堪入耳的話,連忙轉移話題,
“那個,大衛,寶萬之爭,上次你說到一半就不說了,這次必須說完。”
1月,華潤宣布將所持有的萬科股份全數轉讓于深圳地鐵,套現372億元,結束了16年的合作。
2月,保監會發布處罰公告,判定前海人壽存在編制提供虛假資料和違規運用保險資金等6項具體違規行為,姚振華10年內不得進入保險業。
恒大也宣布將所持的股份轉讓于深圳地鐵,對價292億元,以浮虧70億元灰頭土臉地離場。
至此,寶萬之爭落下帷幕,深鐵一躍而成為萬科第一大股東。
國進民退。
關煌:“胡言亂語,你還當真了。”
沈青君拉著他衣袖,“說說嘛,人家想聽。”
許男再次驚呆了。
這是自家的小公主嗎?還會跟男人撒嬌了?
關煌搖頭:“好好好,倒酒。”
沈青君這才意識到許男在場,故作淡定地揮揮小拳頭。
隨后倒了半瓶紅酒。
關煌接過來:“萬科王老板,就像那漢獻帝,看似坐擁整個大汗帝國,儀仗堂堂,其實虛名無實,還常常要看背后大佬們的臉色,為了遏阻寶能的入主,他一邊停牌,一邊在焦急地尋找結盟者。”
沈青君恍然,“那恒大呢。”
關煌:“許老板就像曹操,于亂世中忽然出手,隨機權衡,運籌演謀,攻城略地,殺戮無常,是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