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龍吟聲響徹,震耳欲聾。
江川周圍的樹木受此影響,在簌簌發抖,他腳下的大地,也仿佛是有一頭恐怖異獸要從下面鉆出來,正在轟然搖晃。
剛猛沛然的掌力之中,無數土石被罡風掀起攪碎,帶著可怕的力道往四邊射去。
而作為江川攻擊目標的李燦李玄等人,仿佛一根燃燒的蠟燭遭遇大風,那被他們束縛在身周的護體血氣當場被撕的片片破碎,被罡風攪散。
這還不止,他們轟擊江川的攻擊,也在可怕罡風之中解體,根本就不能接近江川之身。
“什么?”李玄四人驚得差點跳了起來。
這一幕,太可怕也太過恐怖。
他們苦修數十年,倚仗為最強手段的血氣,居然連江川出手之間發出來的罡風都承受不住,一一在空氣之中解體。
如此可怕的年輕人,他們居然妄想對付,妄想集四人之力一起圍攻。
這真是個笑話,無異于螞蟻與大象角力。
這樣可怕的人,修士不出手,絕對無人能制衡。
“莫非他已經成為修士或者是千年難見的血氣第五境高手?”
這個念頭出剛剛在幾人的心頭升起,他們便感覺像是在一瞬之間遭受千刀萬剮,渾身到處都是深入骨髓的劇痛。
然后幾人眼前一黑,徹底失去意識。
直到死亡,李玄等人竟連后悔的念頭都來不及升起就被江川擊斃。
若是有人在此看到這一幕,絕對要被嚇個半死。
只見江川龍戰于野掌力兇猛橫掃之下,無物不破,就是他的身周的地面也都跟著炸了起來。
頃刻間,一個十幾米之巨的大坑出現在江川的腳下。
“果然四個人綁起來也不夠我一掌打,還是沒有出全力那種。”
大坑中,李玄與另外一個金家血氣第三境之人直接被拍成肉泥,他們第三境血氣孕養數十的身體,在江川的手中就是一個笑話。
而李燦與另外一個血氣第四境的稍微強大一些,雖沒被拍成肉泥,但尸體也宛如被汽車碾壓過一樣。
“比起吹牛,你們手上的功夫差了不是一丁半點。”
江川搖頭,將體質點收取之后,他跳出了大坑。
之前被他震飛的李牧沒有死,此刻他趴在地上,正駭然的看著若無其事從大坑里跳出來的江川。
“牧少爺看來你之前說的話不對,你看……”江川指了身后的大坑:“我沒有被他們打死,反而是你他們被我打死了。”
江川漫步,如閑庭散步來到李牧身前蹲下。
“來!你告訴我我大哥如何阻了金銘的道,導致他要殺我。”對江山和金銘的恩怨,江川有所猜測,但并不確定。
就在此刻,李牧的表情一下子瘋狂怨毒起來:“江川你該死,你殺了我爺爺他們,還殺了金家的人。他們這次殺不了你,下次就會派來的就是修士,你一定會血債血償的。”
他眼睛通紅,恨不得吃了江川。
李牧的表現,令江川意外,這個公子哥并沒有向他求饒,反而露出極強恨意。
江川面色平靜:“這就不撈你操心,你說出來,我給你個痛快。”
“你休想在我嘴里知道任何東西!”李牧決絕,不為江川的話所動。
“還真是不怕死,你覺得我現在的本事,能不能去雍城效仿你大伯的做法,將你李家剩余之人也送來和你們團聚。”
江川平靜的語氣,令李牧打了個寒顫。
他李家可不止來的這幾個人,他奶奶母親都還在雍城。
李家在雍城扎根百年,真正的家族人口數百。
“好!我告訴你,希望你說話算話。”
李牧沒再嘴硬,惹怒了江川,這事絕不是嚇唬他。
而且江川問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之前只是想臨死惡心江川。
“蒼茫福地每五十年有一次向莽原一個強大圣地保送弟子的機會,原本這個名額是給金銘的,可你大哥橫空殺出,天賦絕世。
金銘聽說蒼茫福地的掌教有意將這個名額給你大哥,因此才動了劫囚你去引你大哥離開蒼茫福地殺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