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現在知道沒意思了,之前天天在寢室里冒充幽怨女鬼的時候,怎么不說沒意思?”
陸岳濤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說:“女人怎么想的,我真不知道,咱們認識的那些女同學,包括你家小仙女,沒誰會跟你百分之百說真心話,這些妹妹呢,我不敢說她們講得都對,最起碼,我能保證她們說真話。那誰小莉,把我手包遞給我。”
“好咧哥。”黑長直把陸岳濤的手包遞給他。
陸岳濤從里面拿出兩疊五十的拍桌上:“做人呢,要誠實,誠實的人有獎勵,一個問題五十塊錢。”
“保證說實話!”小莉舉手笑道。
“問吧,這幾個都是如假包換的真女人,女人想什么,她們比我懂,你想問什么,現在就問,問到盡興。”陸岳濤說。
齊瑞嘴角抽抽了兩下,不知道怎么開口。
“小莉,你放首柔和點的歌,就那種失戀后比較慘的,烘托一下氣氛。”陸岳濤對黑長直說。
“好咧!”黑長直一轉身,點了一首張信哲的‘不要對他說’。
‘當你決定就此放手,我的生命中再也沒有剩下些什么……
不要對他說,夜里會害怕,不要對他說出一樣的話語,別說你多晚都會等他的電話,因為這是我僅有殘留的夢……’
好一曲舔狗心聲,真會選歌,漂亮!
“草!”
齊瑞真真實實被這首歌刺激到了,抓起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幾口。
酒瓶子朝桌上一頓,紅著眼問:“那你們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還能想什么呀,多賺點錢唄。”另外一個卷發女搶答,說完飛快的抽走了一張五十的。
“除了錢就沒別的嗎?只有錢最重要?”齊瑞問。
“大哥,誰不想賺錢啊,你不想啊?”
卷發女又是搶答,伸手就要拿錢。
“這不算啊!”陸岳濤按住了錢,說:“強調一遍規則!要說實話,說真話!”
“哥我說的是實話啊!”卷發女沒抽走錢,很委屈的說。
“那我給你錢,要你命行不行?”陸岳濤說:“你這就不是實話,不是真話!至少是沒過腦子的話!不算啊!”
這下幾個女孩子愣住了,你瞅瞅我,我瞅瞅她。
還是黑長直小莉開口了。
“哥,我是這么想的,錢重不重要吧,得怎么看。你說這年頭干什么不要錢,你去菜市場賣菜,你喜歡吃大白菜,你得給錢吧?你買條豬肉,得給錢吧?你去商店里看上一件衣服,你得給錢吧?你喜歡什么,想把這東西帶回家,據為己有,您不得掏錢嗎?你要是喜歡什么,伸手就拿,不給錢,那叫搶劫!那叫犯罪!”
齊瑞愣住了。
陸岳濤點點頭:“這就對了嘛,這才是經過思考的回答。這樣的回答,才有價值。拿錢!”
“謝謝哥。”小莉樂呵呵的抽了五十走了。
“不對,不能這么算!”
齊瑞一驚,反應過來,說:“那你們說,談戀愛,我難道沒付出時間和精力,沒付出感情啊?難道只有女人的時間精力感情值錢,男人的就不值錢?”
“我來回答!”一個短發女孩舉手搶答:“大哥,你要這么講,那就是耍流氓了,不講道理了!”
“我抱著以結婚目的去談戀愛,她外面找人,最后還變成我不講道理,我耍流氓?!”齊瑞瞪著眼問。
短發女看了眼陸岳濤,“哥,這到底算幾個問題啊?”
“你盡管說,說得對,不虧待你。”陸岳濤說。
“那好。我醞釀一下啊。”
短發女手腳麻利的開了瓶啤酒,揚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有半瓶,這才放下酒瓶,一抹嘴。
“哥,你說你們男人靠的是什么?”
她掰著手指頭數:“精力、體力、物力、財力、勢力什么的,但凡有一樣,你們男人就能叱吃風云,我們女人呢,靠的就是這點青春;你們男人的資本,是可以積累的,越來越多,失敗了,不成功,將來還能重新來過,到了四十歲,五十歲再拼都來得及,我們女人的資本,是純粹消耗品,青春就這么短,一輩子就一次,多過一天,就貶值一天,過著過著就沒了呀。”
她邊說,其他幾個女孩不住的點頭,表示贊同。
她又很認真的問齊瑞:“你用你不值錢的,換人家最值錢的,你說,你是不是不講理,耍流氓!你要換,就得拿你最看重的,來換,這才公平嘛。”
說完,沖陸岳濤賠笑道:“哥,我回答的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