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浴室里響起水聲,陸岳濤圍著浴巾回到臥室的時候,正坐在床上穿內衣的林溪嗖得一下滑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片烏黑長發披散在枕頭上。
“剛才又不見你這么害羞的。”
陸岳濤轉身對著鏡子,扭頭去看自己背后。
一條條紅色的抓痕,像是才和野獸搏斗結束。
林溪手在被子里悉悉索索的穿衣服,露出半張臉,看到他背后一片狼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是不是很疼啊?”
“當時沒感覺到,不過水一沖,真有點疼,癢癢的。”陸岳濤說。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溪可憐兮兮的說。
陸岳濤回到床上,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哇不是故意的都抓成這個樣子,是故意的,我豈不是當場死掉?”
林溪輕輕的咬著嘴唇,還帶有殘紅的水潤嘴唇中,輕輕吐出三個字:“我疼嘛。”
望著這副嬌羞的模樣,陸岳濤才平息下去的火焰再一次升騰,附身就要壓上去。
“不行不行,真不行了……”林溪驚恐的把手擋在胸口,抵住陸岳濤,求饒說:“會死掉的,放過我好不好?”
“那不存在的。”
……
……
第二天上午睜開眼睛,已經日上三竿,快到中午11點了。
林溪已經醒了,正睜大眼睛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看著陸岳濤的側臉,
陸岳濤一睜眼,她趕緊把臉埋進了被子里,然后又露出一條縫,笑吟吟的看著他。
“我就說吧,只有累死的牛。”
陸岳濤坐起來靠在床上,揉了揉她腦袋,問:“餓不餓?”
林溪這才露出一整張臉,點點頭:“好餓啊。你餓不餓?”
當然餓了。
昨天晚上體力消耗十分嚴重,不僅餓,還有點手腳發軟。
“那再休息一會,起來一起去吃飯。”
陸岳濤拿過手機看了眼,上面有條齊瑞來的短信,問他起來沒有,時間大概是半個小時之前。
林溪可憐兮兮的搖搖頭,說:“我腿好軟,不想起來。”
陸岳濤心想我腿也很軟,也不想起床。
這時候就能看出來外賣的好處了,陸岳濤再怎么皮厚,也不好意思打電話讓齊瑞叫人送飯來。
也不知道他找自己干嘛。
“那繼續休息一會吧,我去把飯菜端過來?”
“不要。”林溪像個樹袋熊一樣,從被子里抱著陸岳濤,一只手放在他胸肌位置,說:“再陪我一會,然后一塊去吃飯。”
“恩。”
說著話,短信又來了。
打開一看,齊瑞說他老爸想找陸岳濤聊聊。
林溪不太放心的問:“他家的事,你不會卷進去吧?”
“開什么玩笑,我有這個體力,不如用來對付你,難道去跟一幫礦工打打殺殺?”陸岳濤笑道。
和一幫靠著打打殺殺起家的煤老板,當然要拼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