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陸岳濤點點頭。
那的確就不同了,工業用地的價格,和商業用地,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就和寶駿和寶馬差不多。
二環邊上的一塊商業用地,以這張海報介紹的面積和位置來看,且不說能不能拿得到,即便拿到,價格也很驚人,以陸家目前的實力,要拿,也得七拼八湊。
但是在兩年前工業工地價格的基礎上,加40%,無論是陸岳濤還是陸澤平,都能輕松拿下。
“當然,如果老五鬧起來,今天這些話就當我沒說。”金彤月說。
“金總,這個人情,有這么大嗎?”陸岳濤沒有說接受,也沒有拒絕。
金彤月沉默了片刻,道:“我母親不在了,父親又去世了,如果連最親的一個妹妹也出事,我會很難過的。這不光是錢的問題。況且,老五既然找到你,又和你一起做電影公司,將來你們打交道的機會會很多,說實話……”
她看了眼陸岳濤,笑道:“如果你能成我妹夫,我是非常樂于見到的。”
“這個好像說得太遙遠了。”陸岳濤笑笑。
“那我們算是說好了?”金彤月問。
陸岳濤把那張紙重新放回桌面上,道:“金總,你妹妹那,該說的話我會說,但僅僅是出于一個朋友的立場和分寸,所以,我即不能保證什么,也不會因為我說的這些話,就要你的好處。至于金家的內部矛盾,我也說過了,即不想,也不該我插手。”
這話其實已經滿足了金彤月的要求,可是,看著被退回來的廣告紙,她的眉頭卻微微皺了皺。
人都有所求,無欲則剛,什么都不要的人,就很難控制,無法把握。
換句話講,不要,往往是意味著,給的少了,分量不足,人家看不上。
“陸總,我希望,我們是朋友。”金彤月沉吟了片刻說。
“當然,我也不希望到處都是敵人,我互聯網生意做得正起勁,不想莫名其妙的樹立一堆敵人。”陸岳濤看了看時間,說:“要是沒什么其他事,我先告辭?”
“好,我送你下樓。”
到了樓下,金彤月也拿出了一張帖子,邀請陸岳濤去參加她父親的追悼會。
就在周末,五天之后。
“金總,金老爺子的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臨上車之前,陸岳濤忽然一改常態,問了一句十分不得體的話:“都說是你們幾個之一干的,你覺得是誰?”
金彤月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同樣回答了一句更不合適的話:“為什么不能是所有人呢?”
“我覺得不是。”陸岳濤笑笑,鉆進后排,從窗戶擺擺手:“走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