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姐,還有這好事呢?”老四不陰不陽的開口了:“那我算一個唄。”
老四這性子果然是涼薄的狠,而且真的沒什么大腦,一開口就把和她同一陣線的老大金彤日給賣了。
“老四,你花錢的地方多,那些小男朋友,那么多豪車,都要養著,還有錢朝我這里投啊。”金彤寶皮笑肉不笑的說。
她丈夫說:“老五嘛,條件差一些,為了開廣告公司,那一棟小別墅還在我這抵押著呢。咱們照顧照顧她也是應該的。”
當初金彤楠非要拉陸岳濤一塊做電影,陸岳濤故意給她開了個苛刻的條件,要她湊夠錢,金彤楠沒錢,把她名下唯一一套房產,一棟聯排別墅抵押借了錢,就是抵押在她三姐夫那。
“謝謝姐夫。”
一直沒開口的金彤楠終于說話了。
聲音不大,可是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都很認真的看著這個最小,沒有什么能量的妹妹。
有時候,說的最多的,往往是最無力的,說話最少,最遲的,反而才是最重要的;
也有時候,財富和權力,并不完全能控制一切,公道自在人心,當財富權力糾纏不下的時候,公道的作用,就足夠在天平上形成一顆重要的砝碼。
所以金彤楠此時的開口,顯得尤為重要。
“姐姐姐夫,爸這么一走,我腦子亂得一塌糊涂,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金彤楠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
“老五,別哭,沒事啊。”金彤月遞了一張餐巾紙給她。
“恩。”金彤楠接過紙,擦了擦眼淚,然后才繼續說:“家里的錢啊,房子啊什么的,還有那些企業,我即不知道,也不懂,那些企業給我,我也不會做,還有那些錢,我也不曉得該怎么花。而且,一想到這些錢是以前爸爸賺的,留下來的,我心里就好難受,花這些錢我覺得……覺得……”
話沒朝下說,可是所有人都聽懂了。
這些錢上有親爹的血,花這些錢,就是花親爹的命。
等于是給在場每個爭財產的人都甩了一記耳光,話語很溫柔,分量卻重的耳光。
偏偏,所有人都還沒法講什么,老五心直口快是有名的,而且她說的,其實也不錯。
“不是,老五你什么意思?”金彤寶道:“不管你做不做生意,可你都姓金,我在這先說明,這家有你的一份!你不要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