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弱女子,哪敢稱女俠,胡同學就不要取笑我了。”
胡胖子左右看了一下,有些奇怪地說:“莊同學一個人去報到?家里人沒陪?或是讓男朋友陪你一起去?”
莊家韻用手輕輕撥了一下額前的秀發,看也不看胡胖子,一臉輕松地說:“你們不是也沒家人陪同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聲明一下,我可沒有男朋友。”
知道胡胖子故意套話,莊家韻也不氣惱,如實回答。
“那不同,我們這個都是壯小伙子,你可是美女,路上碰上壞人怎么辦?”胡胖子笑嘻嘻問道。
沒有男朋友?正好!
潛臺詞都準備好了,要是莊家韻說家人沒空或心里害怕什么的,胡胖子就會自告奮勇搬行李什么的,說不定可以在美女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管它有棗沒棗,捅二竿再說。
“壞人?”莊家韻把一只小拳頭在胡胖子面前揚了揚,有些調皮地說:“你不是說我是女俠嗎?哪個不長眼的敢惹本小姐,問問本小姐正義的拳頭同不同意。”
胡胖子一時不知說些什么好。。”
雖說莊家韻身材窈窕,所謂正義的拳頭也是像蔥白般的粉拳,胖子只能說聲厲害,張守中還是一臉認真抱拳說了一聲請女俠多多關照。
大家開心就行,較真干嘛。
莊家韻看到張守中一臉認真的樣子,不由撲哧一笑:“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逗,怎么,做了虧心事,怕本女俠懲罰你嗎?”
張守中佯裝害怕地說:“虧心事倒是沒做,就是怕女俠劫道,別看我們兩兄弟很壯的樣子,其實都是一個虛架子。”
“別逗,嚇著人就不好了”莊家韻收起拳頭,沒好氣地說:“就是來個劫富濟貧,也挑肥一點的羊,你們二個窮學生,白費勁,哦,明白了,是怕要請客,提前打預防針,對不?”
說到后面,莊家韻有些不屑地說:“小氣。”
“那倒不是,錢財是身外物,就怕你劫-色.......”張守中有些賤賤地說。
莊家韻楞了一下,回過頭,沒好氣地從牙縫里崩出一個字:“人長得一般,想得倒美。”
饒是莊韻性格開朗,也被張守中逗得俏臉多了一絲紅暈,而一旁的胡胖子一邊對張守中伸出一個大拇指,一邊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坐在前面的乘客有些好奇地看著后面,發現是幾個學生模樣的人有說有笑,眼里露出一絲笑意,誰沒有年少輕浮時。
開玩笑的時候,張守中有意無意向車尾的方向看了幾次,只見顧羽都是一個人很安靜地看書,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外面發生什么都與自己無關。
心里隱隱一絲絲遺憾,不過張守中很快又釋然,說好是哄老人家開心的一出戲,自己好像有一點點入戲了,不行,自己可是“黃花閨男”,不能沒有尊嚴地去做什么第二十八任男友。
張守中看得開,胡胖子有些羨慕,老大就是老大,厲害啊,當著女朋友還敢撩別的女人,不過很快又有點憤憤不平,太貪心了,這是什么,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自己一個吃飽喝足滿嘴流油,不知兄弟在鬧饑荒嗎?
開完玩笑,三人也熟絡起來,一路有說有笑,不知不覺汔車就停了下來。
“鵬城汔車總站,終點站到了,都拿好自己的行李下車,不要漏了”司機大聲提醒道。
張守中回過神,扭頭一看,就看到斗大的“鵬城汔車總站”的招牌,有些驚訝地說:“這車開得還挺快。”
樂鎮到鵬城,大約一百三十多公里,正常來說二個小時就能到達,不過長途汔車為了效益,沿途會進站接客,這樣一來起碼要三個多小時才到,三個人說說笑笑,感覺到時間過得特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