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嘛,要點彩頭才好玩,八哥,你說對不對?”洪少輝笑嘻嘻地說。
張守中裝著有些緊張地說:“什么彩頭?”
“要是你輸了,一個星期...不對,一個月的衛生還有打飯都交給你,要是我輸了......”
話還沒完,張守中搶著說:“不能反對我叫二舅。”
“還真會打蛇隨棍上,億分之一的機會也不放過啊,行,我答應了,反正你是輸定的。”洪少輝一臉自信地說。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胡明宇馬上表態:“我做公證,你們二個誰先上?”
不花錢就能看出一出好戲,胡明宇也樂于湊這個熱鬧。
張守中大方地說:“難得二舅答應得這么爽快,就讓他先上好了。”
剛才說話時,張守中注意到顧羽看到了自己,她看到自己后腳步明顯放慢,看樣子是找自己的,也不知什么事,洪少輝那么有信心,那讓他見去碰碰灰好了,正好讓他見識一下什么叫妖孽。
“先別叫”洪少輝一臉大方地說:“放心,就是你輸了,看你幫我打一個月飯搞一個月衛生的情分上,會給你介紹漂亮女生的,學著點。”
說罷,整理了一下衣領和衫角,還用手撥了幾下頭發,這才帶著一個自認為最帥的笑容向顧羽走去。
“八哥,勇氣可嘉,不過你跟洪少輝的騷包子比,勝算不高啊,別的先不說,就二舅那不要臉的功夫,你學不來。”胡明宇開口道。
“凡事無絕對,我左眼皮一直跳,右眼禍左眼福,肯定好運,很靈的,你就等著吧。”張守中自信滿滿地說。
“還有這種事?”胡明宇半信半疑,然后搖搖頭:“你不會認識那個美女的吧?”
張守中隨口應道:“認識,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
“切,吹吧,她還是我孩子的娘呢。”
要是張守中說不認識,胡明宇還有點懷疑,張守中主動承認,他反而沒懷疑了。
說完的,二人扭過頭,看看自場情場圣手洪少輝的表現。
張守只見洪少輝很熱情地說著什么,不過顧羽明顯很冷淡,二分鐘還不到,就看到洪少輝一臉郁悶地回來了,那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像蔫了的茄子一般。
“情場圣手,這么快就敗下陣了?你不是說你的魅力對女人來說,下至三歲上至八十都通殺嗎?”胡明宇有些幸災樂禍地說。
以洪少輝輸人不輸陣的性格,怎么也給自己說幾句場面話,沒想到這次他卻慫了,嘆了一聲,苦笑地說:“一山還有一山高,碰上妖孽了,不說了,不說了。”
“蛇哥,別管他,時間算好了沒有?”張守中也不管洪少輝,扭頭問一旁的胡明宇。
胡明宇指了指手上戴著的電子表,一臉認真地說:“算好了,從說話到離開,用時二分二十八秒。”
二分二十八秒,一旁坐在石椅上的洪少輝聽到,又唉了一聲,更郁悶了。
張守中有些好奇問:“二舅,她把你怎么啦,也沒看到你毛手毛腳啊,這么快就結束,不像你的風格啊。”
剛才見識過洪少輝的能耐,這家伙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外,口才了得,臉皮也厚,讓美女罵也有一種唾沫自干的韌勁,去撩顧羽,雖說知道他會失敗,可張守中也沒想到會敗得這么快。
難不成,這妖孽的功力又強了?
“是啊,二舅,這敗得也太快了吧人,你那臭不要臉的勁呢?”胡明宇在一旁又補了一刀。
洪少輝的老臉抽了抽,張張嘴想說什么,半天也沒說出來,就在胡明宇有些不耐煩時,這才悠悠說了一句:“不說了,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