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雪松是這樣用的啊?
這一次吳玉樹沒讓宋景行上,而是自己拎著刀走了過去。
就在快要接近的時候。
原本背對著他們正在彈奏的唐微微忽然轉過頭來。
真正意義上的轉過頭來,因為她身體壓根沒轉,腦袋直接轉了個一百八十度,而且還繼續在彈奏。
這姿勢真夠嚇人的,反正宋景行又被嚇了一個激靈。
吳玉樹動作也很快,直接揮刀砍了過去。
唐微微沒有像唐偉明一樣反擊,甚至沒有掙扎,直接被吳玉樹砍了腦袋。
然后變成一具木偶人散落在了地上。
“這么容易?”宋景行有些疑惑。
陳雪松一直盯著手上的檢測儀,聞言抬起頭來道:“所有的傀儡都有反擊的舉動,唯有唐微微沒有,難道她有什么特殊?”
宋景行聳了聳肩,這他哪里知道?
然后打量起這間屋子。
只見在鋼琴的旁邊有個柜子,柜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大大小小的獎杯、獎牌和榮譽證書。
宋景行湊過去看了一下,都是鄭文科的女兒鄭新月參加鋼琴比賽獲得的榮譽。
上面還有一張全家福,是最近參加鋼琴比賽獲獎后才拍的,上面三個人笑的都很開心。
但是宋景行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
“你再看什么?”吳玉樹收起刀走過來問。
“唐微微也變成了傀儡,那么現在最大的嫌疑就是鄭文科了對不對?”宋景行沉思了一下問。
“對啊。”吳玉樹想也不想就答道。
“那,為什么不能是鄭新月。”
宋景行轉過身,指了指照片上那位笑容滿面的小姑娘。
“咦?”
旁邊一直聽著的陳雪松聞言,緊走幾步,盯著廚柜里的鄭新月不停的打量著。
“是了是了……”
“小陳,又看出什么嗎?”吳玉樹問道。
“你們看,這張照片上的鄭新月,看似笑的很開心,但實際上笑的非常勉強,她根本就不想笑。”陳雪松指著照片說道。
“那又怎么樣?只能說她心情不好。”吳玉樹道。
“也有可能她不喜歡鋼琴。”宋景行在旁邊說道。
“不喜歡就不喜歡唄。”吳玉樹覺得這沒什么啊。
“可她鋼琴卻彈得很好。”宋景行說。
“所以肯定有人要求她學的,甚至有可能逼她學的。”陳雪松說。
然后兩人目光看向散落在地的唐微微。
“是這樣嗎?就因為這樣,她變成了詭異?”
吳玉樹抓抓腦袋滿是疑惑,隨著身體機能衰老,感覺腦子也不大好使了。
“聽起來是挺扯的,如果因為這樣變成詭異,我想那些逼迫孩子學習的父母早就死完了。”宋景行聳聳肩,他自己也不大信。
“只是我們猜測罷了。”陳雪松露出深思的神色。
“我讓人來搜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資料。”
陳雪松說著,立刻準備讓人進來搜查。
宋景行再次查看起屋子。
忽然眼角的余光掃到鋼琴對面的柜角上。
因為那里有個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