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阿爾巴尼亞黑幫的武器裝備有了初步認識后,貝拉繼續往里走。
“噗噗”兩條兇惡的卡斯羅犬被她提前擊斃。
半夜不睡覺,在院子里做引體向上的壯漢只覺得一陣微風吹過,下一秒,他就發現天旋地轉,自己的腦袋滾出去兩米多遠,視線內還能看到那猶自噴血的無頭尸體。
手里拿著毛巾和衣物,似乎要出來洗澡的阿爾巴尼亞男人走出房門,看到屋外的異常,嘴巴剛剛張開,就被貝拉捂著嘴,掏出戰術直刀捅穿心臟,之后她更扶著尸體,緩緩放下。
兩個還在屋內看球賽的男人壓根沒注意到房門緩緩打開,貝拉腳步極輕地走過去,對著腦袋,一人給了一槍。
躺在床上睡覺的阿爾巴尼亞人被她溜過去,抹脖子就是一刀。
在一些女孩身上發泄獸欲的阿爾巴尼亞人被貝拉按住腦門和下巴,雙手一錯,“咔嚓”一聲,直接掰斷脖子。
更多的敵人是在十米范圍內,被手槍擊殺的。
一路走過,貝拉連殺十余人,原本她還給自己加持隱形術,后來發現這樣做太麻煩,干脆用暴力手段,往里面硬殺。
只要沒人看見我,那就是完美潛行!
用掉兩個彈匣,她在一樓靠西側的房間里陸續找到了幾個女孩,不過女孩們的右手都被拷在床頭,神智恍惚,明顯是被下藥后又遭遇了侵犯。
這幫人渣!
貝拉真的很生氣,這幫阿爾巴尼亞人比寂靜嶺的教徒還壞!壞透了!
身后的房門發出一聲極為細微的晃動,貝拉立刻回頭,就見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滿頭白發的老頭舉槍對著她。
她的動作也是極快,在同一時間用槍口指著老頭。
“外邊那些人都是你殺的?”老頭壓低聲音問道。
他沒帶頭套沒帶面罩,更沒有隱藏自己的口音,一聽就能聽出來,標準的美式英語。
“是啊,你是誰?”貝拉沙啞著嗓子說道。
這事沒必要隱瞞,即使被錄音也沒關系,你知道我是誰啊!
老頭看向她防彈衣上的FBI標志,右手舉槍的姿勢不變,從上衣兜里取出一張照片:“我在找我的女兒,你看到她了嗎?”
貝拉仔細去看,發現自己還真認識:“那是金和阿曼達吧?我在飛機上見過她們,不過不知道她們在不在這里。”
老頭慢慢放下槍口,貝拉的女性身份起了重要作用。
老頭比她們晚到幾分鐘的時間,之后順著足跡連忙追過來,這一路上的死尸可真是不少,按照法國廢除死刑后的法律,一旦定罪,這些死者足夠給貝拉判刑判到3001年去了!
老頭是來找女兒的,貝拉是來泄憤的,兩人沒有矛盾,反而可以有限度的合作。
他們一起走上二樓,發現二樓這邊也被清得差不多了,遍地死尸。
“我叫布萊恩,CIA的前探員,這里的情況是怎么回事?”老頭布萊恩檢查地面的尸體,發現都是一槍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