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并不是十分確定地說道:“至于這邊的政府,我不認為他們不知道,利益鏈條上的買家很有可能就是他們這邊的大人物,阿爾巴尼亞人窮鬼一樣,根本沒錢。”
維多利亞.漢德在電話另一邊沉默稍許:“如果你想把事情搞大的話,那還需要一些切實的證據,而且因為你和我的女性身份,最好都不要出面。”
她說得很明白,貝拉也有所明悟。
社會風氣確實是開放,但自己愿意和被脅迫是兩碼事,一旦貝拉她們和整件事扯上關系,自身的名聲就會被污染,還是洗不干凈的那種,因為根本就沒法解釋。
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在這件事里你是什么角色?
各種問題扔過來那就是百口莫辯,和得到的那點名氣相比,損失的更多,實在是得不償失。
“我明白了,謝謝你的提醒。”
維多利亞.漢德交給她一個國際女性議題辦公室負責人的電話,這個辦公室直屬于第一副國務卿,專門針對女性被歧視、被家暴等問題,有點美國版婦聯的意思......
貝拉并沒有用自己的身份去打電話,就像維多利亞.漢德說的那樣,她確實不方便露面,這事不好聽!你說你自己一人殺了三十多個阿爾巴尼亞人,外人不信啊!你有什么證據證明嗎?
她就把電話打到紐約,找紐約的女權斗士,女律師杰里.霍加斯來當這個負責人。
女律師是遠近聞名的蕾絲邊,自身又需要名氣,無論是好名聲還是壞名聲都行,這年頭還有比狀告一國政府更能揚名的事嗎?
本來就有救命之恩,這官司在法庭內勝訴沒難度,難點在法庭外。
女律師也很激動,當即答應下來,表示自己會帶著團隊盡快動身來巴黎。
那個美國婦聯的聯絡任務貝拉也交給女律師負責,她最后把電話打給托尼.斯塔克......的保鏢哈皮先生。
貝拉對美國的大使就不是很信任,這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一概不知,對她來說,還是找那些知根知底的人比較靠譜。
很快電話就被轉到斯塔克那邊。
現在的斯塔克和混球差不多,但基本的底線還在,這么大規模的人口販賣,實在是讓他忍無可忍。
“我會聯絡巴黎那邊的分公司,你可以帶人去那邊休息,斯塔克的律師團隊和媒體記者也會為你提供幫助。”
貝拉不知道如今的托尼.斯塔克對斯塔克工業有幾分影響力,但還是客氣地掛掉電話。
十五分鐘后,她看著斯塔克工業的人把女孩們安置好,沒感受到任何惡意后,她才離開。
當她找到老特工布萊恩和娜塔莎的時候,他們也剛剛完成審問。
“家族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一個個都得死!”貝拉進門的時候,一個被砍掉四根手指頭的絡腮胡男人正在放狠話。
“家族?黑手黨那樣的家族?你的家族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