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人技術聽起來似乎很高端,實際保護傘公司在九十年代就開始進行這方面的研究了。
那些暴君的原型體就是保護傘高層中的一個俄裔指揮官,這個俄裔指揮官和T病毒的融合度最高,最后保護傘公司就克隆了一大堆光頭壯漢做暴君的原型。
制造克隆人,從**上取器官,貝拉的道德標準不允許她這么做。
所幸太陽階梯提供了一個替代方案。
由患者提供自身基因,在太陽階梯衍生的那些植物上培育人類器官,這東西生長得特別快,把植物視為一個**,平時靠著營養液和光合作用補充器官所需的能量,培育完成,‘咔嚓’一聲剪下來,給病患裝上,她這邊就沒道德壓力了。
金蘋果內有人體克隆的技術,又把當日那個暴君掃描了十幾次,結合著太陽階梯的生物構造,最終就推算出一個超級復雜的克隆器官方案。
這個方案別說邁爾斯.沃倫這樣的專家,就連貝拉看過都覺得很笨重,很機械,一點靈氣都沒有。
邁爾斯.沃倫都敢把自己的基因和胡狼融合到一起,他就沒什么道德方面的顧慮,看著貝拉提供的克隆方案,不時點頭,或者搖頭。
一些技術關鍵點他有點看不懂,就開口詢問。
貝拉不能拿出金蘋果當面解釋,只能說自己不知道。
可往往她出去轉一圈,就可以帶著答案回來,邁爾斯.沃倫要是再問,她就再出去轉悠......
“其實沒必要弄這么復雜,這里,這里還有這里,其實可以省略一些步驟......”
邁爾斯.沃倫確實有才華,金蘋果的方案被他縮減了三分之一,器官的孕育速度反倒提速了五分之一。
這位教授最后談到貝拉一直回避的克隆人問題:“克隆人技術不該被妖魔化,我們的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為什么不走得更遠呢?”
貝拉直視他的眼睛:“我也有私心,克隆人技術確實對我有用,但我不會讓這個技術用于商業用途。”
眼看兩人都是不解的神色,她覺得自己該把自己的立場解釋清楚。
她對兩人說道:“維蘭德不是什么邪惡公司,克隆人技術可以用,但不該濫用。”
眼看邁爾斯.沃倫要說什么,她止住對方,示意先讓自己說完:“制造克隆人,之后取器官,操作起來確實簡單,但這不是正確的用途。
克隆技術和克隆人應該區分開,我們開發克隆器官技術是為了醫治疾病,雖然目前只能醫治那些有錢人,但也不是什么人都救的。
當某人的女兒需要骨髓移植,而沒有合適骨髓的時候,我們應該為他提供幫助。當某人失去幼小的孩子,而終日生活在痛苦中的時候,我們應該為他提供幫助。當丈夫因為器官衰竭,而要和妻女離別的時候,我們應該為他提供幫助。
至于克隆人的事,克隆誰,什么時候克隆,由我來做決定。”
貝拉看著兩人:“這是我的原則,你們不要突破我的底線。”
隨著她的話語,室內氣溫在肉眼可見地降低,006和邁爾斯.沃倫就發現眼前的咖啡在快速結冰,冷風往脖領子里倒灌。
貝拉收回自己的靈能:“我之所以能和兩位在這里討論這個問題,是因為我有很高的道德底線,一旦這個界限被打破,你們就會面對一個不擇手段的我,你們也不想發生那一幕,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