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鬼瓦萊奧特.哈蒙的生活經歷并不復雜,去掉那些痛苦經歷,經過一晚上的融合,她就恢復了正常。
......
“這就是你口中的正常?不會肖以后也變成這樣吧?”貝拉和根看著一直跪在地上做禱告,感謝主拯救了自己生命的瓦萊奧特.哈蒙小姐一陣無語。
她的表情是那么虔誠,白凈的小臉上洋溢著一種光輝,那是貝拉這個心靈術士,根這個殺手兼黑客都沒有的東西,這種光輝叫做信仰。
她的嘴里一直在念誦圣經,雙手合十跪在地上,弄得貝拉是一臉茫然。
不是我救得你嗎?這和上帝有關系?
貝拉拿出實驗數據,把整個復活流程都梳理一遍,沒問題啊!難道瓦萊奧特生前是虔誠的信徒?
對于小女鬼的過往她不了解,也不好判斷這是復活后遺癥還是某種極端性格在強烈刺激下的顯化。
貝拉變得猶豫起來,她和肖的交情明顯更好,如果這種克隆體復活術有后遺癥,那就必須停止。
她找來幾個醫生和科學家研究其中的問題,可第二天一個更加爆炸的消息讓她都懵了。
“瓦奧萊特不見了?什么叫不見了?”她問病房的女保安。
女保安不想丟掉維蘭德的工作,顛三倒四說了半天,總之就是一句話,瓦奧萊特.哈蒙突然消失了,神不知鬼不覺的那種。
維蘭德的士兵找遍全島,也沒找到人。
“出島了?”貝拉再次占卜,這次得到了人已出島的提示。
瓦奧萊特.哈蒙小姐死而復生后還覺醒了傳送的能力?
多次使用時間寶石,貝拉對于時間的理解又在原有基礎上高了一大截,實踐的作用很多時候大過理論,此時她手中沒有時間寶石,但她可以利用古一傳授給她的那個同名法術,阿戈摩托之眼去觀測局部區域內的過去與未來。
她閉眼搜索,很快睜開雙眼,暗罵了一句:“我早該想到了,是天使!”
沿著那淡淡的神圣氣息,她一路傳送追了過去。
當她走出傳送門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神父打扮的中年男人站在眼前,對方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她也在仔細分辨對方的身份。
“你是?......哦!我說怎么看起來那么眼熟呢?卡西迪奧!?你可真是天堂的急先鋒啊,這次又換了一個身體?”
貝拉看向四周,不遠處有一座修道院:“看樣子你要去那里?那里是什么地方?”
卡西迪奧語氣平淡地說道:“羅馬尼亞的圣卡塔修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