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艾瑞克.特里維廉,我是隸屬于英國MI6的一名特工,從前任特工手里繼承了對方的代號,如今我就是006!”
“2009年6月6日,美國隊長打來電話,問我懂不懂人工智能。
現在這是什么情況?一個兩個的都在研究人工智能?”
006在寫這一段話的時候,明顯也是很為難、很猶豫,到底要不要說真話?牛皮已經吹出去了,不可能在貝拉問的時候說懂,別人問起來就說不懂,這些人要是不認識還行,但他們互相之間都是認識的啊,老同志準備說一個善意的謊言。
“我不是沒努力,相反,我很努力,靠著極大的毅力和決心,那本‘從零開始學人工智能’我已經看到第三頁了,我努力了,但我學懂了嗎?肯定還是不懂的......
現在有人問起,我該怎么辦呢?我不光不能退縮,反而要前進一步,考慮到美國隊長那個從小參加童子軍的文化程度,應該比較好糊弄。我說沒人比我更懂人工智能了,然后我反問,有什么事嗎?”
“美國隊長說要咨詢一個問題,我把‘從零開始學人工智能’的目錄在電話里念了一遍,對面都聽傻了。”
“2009年6月7日,我在電話里和一個叫做什么佐拉的人工智能對話,我的心從來沒有這么慌亂過,對面說的話我一句都沒聽懂!”
“盡管沒明白那些計算機術語,但我聽懂了對方的要求,美國隊長說他發現了一伙邪教徒,想用人工智能進行篩選,換句話說,就是用計算機圈定一個范圍。”
006老同志在這句話后加了一行小字“人工智能還能做這種事?真是厲害!”
“那個人工智能問我在計算變量的時候是該使用挖掘頻繁項集和數據關聯規則的數據挖掘算法,還是用K均值的聚類算法。我想了想,其實也不用想,這說的是啥啊?完全聽不懂!我翻書看看!”
“翻書也沒用!我只能用最簡單的辦法來決定問題的答案,投擲硬幣。硬幣正面是那個什么什么挖掘算法,背后則是聚什么的算法!”
“稍后,那個人工智能又問我,如何進行高階向量空間的篩選,我沉吟不語,那個人工智能才補充道,是用徑向基函數還是線性判別分析,沒說的,繼續投硬幣!”
“2009年6月7日中午,這個電話打了兩個小時,我投硬幣投得手腕都酸了。電話那一邊的美國隊長說人工智能已經完全領會了我的意思,目前正在進行什么深度運算,需要一些時間。上帝啊,它領會什么了?它在計算什么?在我這么胡說一通后,它不會算錯了吧?我覺得它肯定會算錯......”
006在這段話里用了好幾個問號,來表達自己的心虛。
“2009年6月7日下午,我翻來覆去地想,還是覺得不放心,我的人工智能學到什么程度自己還不清楚嗎?按照我的‘指點’最后出來的算法會是個什么樣子?不行!我必須補救。”
“2009年6月8日晚,借助兄弟會的情報網,我找到美國隊長,想問問他,消滅那個邪教組織的時候要不要我幫忙,好家伙!美國隊長身旁有一個中年男人,看都沒看,迎面就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