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的駕駛技術非常好,好到了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程度,她認為是時間緊迫下的超水平發揮,也沒太當回事,憑借著卓越的駕駛技術和反應速度,離開公寓不到半個小時,她的身影就出現在了各種高檔時裝店內。
內衣、外衣、上衣、裙子、鞋、包、圍巾,各種服飾都在她的購買范圍之內,雇主只讓她買,至于買哪一款,買什么顏色,這需要她自己衡量。
她這一天的工作結果只能用糟糕來形容,她仔細挑選的服飾,雇主都不滿意,并且認為她沒有時尚感。
“抱歉,抱歉,女士,你也知道的,我最近有些頭疼,時不時老有一些幻覺影響我,不不不!我不是要辭職,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調整,很快很快,不會影響工作,對對......”她忙不迭地道歉,說盡好話,總算是抱住了自己的工作。
“法克,時尚!”她頗為郁悶地罵了一句。
這個狗屁的時尚到底是什么東西啊?她記憶里有關于時尚的完整概念、定義和具體評判標準,但是在具體使用的時候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暮色認為自己擁有一種敏銳的直覺,至少她認為那是直覺,她可以通過大街小巷上行人的衣服來進行范圍篩選,并最終得出一個計算結果,可惜,雇主說那不是時尚。
她又通過詢問,網絡調查等方式,找出大眾認可的時尚標準,之后去對號入座,可惜雇主說那是從眾,那也不是時尚。
忙忙碌碌過了三天,她總算是摸到了一點時尚的邊,這個東西非常含糊,不能太過標新立異,不能盲從,不能失去時效性,更不能失去自由和隨性等特點,說實話,這個標準對暮色來說還是太模糊了。
她也鬧不清自己為什么會選擇這么一份工作。
挎著大包小包,一共七八個口袋,她來到雇主的家,熟練地打開房門,她那個天天瞎忙的雇主自然是不在家的。
她把衣物分門別類放進衣柜,雇主嚴禁她穿自己的衣服,她也嚴格遵守著這條約定,只買不穿,專心做自己的工作,但今天她有些煩躁,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是不舒服,這種不舒服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達到了巔峰。
她對著鏡子自言自語道:“今天工作這么辛苦,我在這里休息一會,這不過分吧?”
她先是趴在沙發上休息,之后從冰箱拿出一罐啤酒,最后她更是用雇主的豪華浴室洗了一個澡。
越是別人不讓她干的事,她現在越想干,叛逆的念頭一旦滋生,就再也無法控制了。
“那個女人的身材真是一般,嗯,不過我好像也沒好到哪去?”對著鏡子,她自我調侃了一番。
她換上雇主的內衣、裙子和高跟鞋,在房間內輕快地漫步,當晚更是躺在雇主的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覺。
翌日,她又接到了雇主的電話,這次雇主的要求讓她有點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