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好壞,嚇到人家啦!”
少女水眸波光流轉,臉頰粉嫩地像顆水蜜桃,她嗔怪地撅著紅艷艷的小嘴,話是埋怨,行動上卻沒有拒絕,反而伸出雙臂主動攬住泰勒的脖頸。她身上穿著一件水粉色對襟長袍,袖子寬寬大大,一抬手竟是露出整條白嫩嫩的玉臂。
指頭嫩似蓮塘藕,腰肢弱比章臺柳。
軟玉溫香抱在懷中,泰勒喉結上下滾動,只覺得這女人就好像一團烈火,將他這根干柴徹徹底底燃燒起來。
再也無法控制體內急速流竄的洪流,泰勒一把扣住少女的后腦,直接將雙唇對準少女紅艷的小嘴壓了上去。她口中的芬芳甜美是泰勒從未品嘗過的,原本是應該淺嘗輒止,可他竟然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在少女也同時伸出軟舌回應之時,泰特喉間不自覺發出一聲低吟,竟開始動手解開少女衣服上的扣子。
他的吻越發炙熱,沿著少女被吻到紅腫的雙唇一路親到小巧的下巴,又沿著下巴吸吮著纖長的脖頸。她身上的扣子已經被解開到腰間,除了外面的這件對襟長袍,里面只穿了個紅肚兜。
泰勒呼吸急促,將少女被解開的衣服退到肩膀處,又急不可耐地朝著肚兜下的豐盈吻上去,雙手更加沒有閑著想要扯開肚兜。
“泰勒啊——”
似乎太過意亂情迷,泰勒絲毫沒有聽見外面的腳步聲,等房門被人推開,這府上主人的聲音也同時傳來的時候,泰特嚇的立刻推開早已衣衫凌亂的少女,慌慌張張站起身。
“憐兒?你、你、你……你們在做什么?”
“王爺!憐兒是來給您送羹湯的呀!這洋人卻拉著憐兒說憐兒像是仙女一樣美麗!之后就……之后就……”衣衫不整的少女跪在弘皙面前哭得泣不成聲。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洋奴才!仗著本王寵信,竟是敢連本王的即將冊封的側福晉都敢侮辱!來人!將這狗東西給本王捆起來!”弘皙大怒,完全不聽泰勒任何解釋。
四個守衛沖進來,將泰勒像是捆豬一樣五花大綁了起來。
“王爺啊——我是冤枉的!是您的側福晉刻意勾引,我才會……”泰勒跪在地上,早已嚇的六神無主,急急忙忙就要撇清自己。
不成想這話卻是讓弘皙更加惱羞成怒,一腳踹在泰勒肩膀上,直接將他踹翻在地,“憐兒即刻將成為本王的側福晉,如何會看上你這么個胡作非為的狗東西!還是說你覺得本王堂堂得多羅理郡王竟不如你一個卑劣的洋奴才?”
“我……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王爺!您聽我解釋!事情真不是您想的那樣!”
泰勒還想狡辯,弘皙卻已經完全不想再聽下去,命人寫了一紙訴狀,上面將泰勒是如何強行侮辱多羅理郡王側福晉的過程,描述的清清楚楚。寫完之后,守衛緊緊抓著泰勒被捆在身后的手,硬是逼著他在上面畫押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