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樣規則物品,使用都需要付出代價。
而代價在經過神原真司的了解,有大有小。
像剛剛在特殊課,他從錄像便看到透明剪刀的使用代價。
將旋律剪成了兩截,使用者自身也會被透明剪刀剪成兩段,血液內臟流了一地。
顯然透明剪刀的使用代價就是使用者被反剪一次,要是撐得過去,自然可以活下來。
但靈魂和**一起被剪斷,監察者都撐不下去,更別說普通人了。
可這間工作室卻貼滿了畫,這讓神原真司疑惑。
一個普通人,沒有什么特殊能力。怎么可能無限制的使用規則物品?
聽到這個問題,淺田和政沉默。
顯然,就算之前再膨脹,這一路上他也思考了很多,想了很多東西。
這個世界上,自己顯然不是唯一特殊的,這讓他難受。
而且眼前這個家伙,被自己囚禁在畫紙當中,直接自殺,還能活下來,這徹底顛覆了他的三觀。
之前他還以為這個世界就自己一個人特殊。
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不說話?”神原真司笑了,他悠悠開口,“你用這只筆畫的稿子,應該有折磨手段吧?”
“靈魂被囚禁于畫紙當中,那么只要輕輕撕開畫紙,就是撕裂靈魂。對嗎?”
見淺田和政還是沉默,神原真司嘆了口氣,他靈壓展開。
瞬間,淺田和政傳來了凄慘的叫聲。
在他發出叫聲的瞬間,周圍還未被收取干凈的畫紙靈魂,聽到這聲音,立馬愉悅起來。
各種嬉笑怒罵的聲音傳來,讓整間工作室變成了一個菜市場。
神原真司倒是沒有呵斥這些畫紙內的靈魂,都是被囚禁的靈魂,以后恐怕一輩子都出不來了。
怪可憐的。
“你不說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慢慢和你耗。”神原真司看向淺田和政,淡淡開口,“我下手也很有分寸,能讓你感受到劇烈的痛苦,你也死不掉。”
“別別別…我說我說!”
淺田和政躺在地上仿佛一條狗,全身抽搐著,無處不痛。
他以為自己能靠毅力堅持下去,可痛苦剛剛開始,他就堅持不住了。
淺田和政哀求的看著神原真司,“我說了后,你能放我一條生路嗎?”
“你知道本來我要怎么處置你嗎?”神原真司笑了笑,“先折磨你幾天,讓你痛不欲生。然后拉出去喂狗犬決。現在只要你說了,我可以讓你安樂死。”
淺田和政渾身顫抖,他不想死。
可是看著神原真司無情的目光,他感覺自己就好似陽光底下的塵埃,不值一提。
“你可以選擇說謊,我不介意的。”
聽到這話,淺田和政徹底崩潰。被痛苦折磨而死,他寧愿安樂死。
他語氣顫抖的開口,“使…使用…用這支鉛筆的代價,是…是隨…隨機死一個朋友。”
隨機死一個朋友?
神原真司微微吃驚,這鉛筆的代價有點喪心病狂啊。
大部分的規則物品代價,都是自己承受。
可手上這支鉛筆卻不同。
替死?
不對,替死鬼?
神原真司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