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天那位身穿衛衣的年輕人,進入如月列車后,現在根本沒有消息。
他可是知道,特殊課派了很多人,在日本范圍每個車站都監視著。
因為他們不知道如月列車,會在哪里停車。
雖然按照白貓所言,東京就是終點站。
可因為不了解,按照智囊團的猜測,他們覺得這輛如月列車的終點站是隨機的。
只不過這一次的終點站恰好在東京罷了。
至于昨天那個穿衛衣的年輕人,在早上的時候,根本沒有出現。
要知道,那位年輕人也是拿著單程票上了如月列車。
而拿著這張車票,是不會被怨靈襲擊的,從剛剛老太太怨靈一直沒有帶小寺愛子下車可以看出來。
至于怪異的話,神原真司不確定。
不過,按照他的猜想,大概率不會被怪異襲擊。
如月列車上的怪異,就算碰頭,也相安無事。而且在列車上一個人陷入怪異的殺人規則當中,其他怪異并不會搶奪獵物。
可小寺愛子有點不一樣。
她的脖頸后,是有黑紅色的車票印章的。
這代表,對方就是一張車票。
可小寺愛子本身也拿著一張紙質車票,這是另一只怪異。
作為車票的同時,小寺愛子還是乘客。
思考的同時,神原真司感覺肩膀一重,他瞥了一眼,發現小寺愛子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顯然,這幾個小時下來小寺愛子的身體和精神早已疲憊不堪。
神原真司雖然是陌生人,可在這詭異的如月列車上,她已經沒有了可以信任的人。
剛剛的交談,讓小寺愛子對神原真司有一股信任。
輕輕的將小寺愛子放在長椅上,神原真司來到剛剛的老太太怨靈旁邊坐下。
坐下后,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老太太往旁邊挪了一下。
“你很怕我?”
聽到這話,老太太畏懼的點頭。
顯然,上車的怨靈有了思維之后,也能感應出哪些是普通人,哪些人可以輕易的將他們殺死。
“想下車嗎?我可以幫你抓個人過來。”神原真司剛剛進入這節車廂,自然也聽到后半截的故事。
他知道,眼前的怨靈,是被自己的兒子給捂死在床上的。
不是老死,也不是病死。而是在晚年的時候,被親身兒子殺死,那種怨氣足以化為暴戾的怨靈,他可以理解。
怨靈這種生物,要擱在前世的世界里,那肯定是大BOSS,可惜在這個世界只能欺負普通人。
被監察者發現,就和蚊子一樣,一巴掌就被拍死了。
“我可以一直呆在這列車上嗎?”
“那…不行。”神原真司笑了笑,他雖然是規則之外,但只是不會被如月列車的規則殺死罷了。
就像剛剛,遇到一只墮落版丘比特,對方還不是照樣給他來了一箭。
老太太沉默了一會,“其實,我不恨我的兒子。”
“不是他殺死你的嗎?”
“是雄太殺的我。可指使的人是俊慧,我的兒媳婦。”
神原真司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