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神原真司恍然。
難怪他當初自殺了一次,看到了小寺愛子這位少女,并沒有陷入丘比特的規則之中。
這也是他認為自己死亡一次,已經擺脫了丘比特的殺人規則的原因。
現在看來,只是沒有遇到相同生日的女孩罷了。
至于為什么死了一次,還會陷入丘比特的規則之中。他摸了摸心臟,已經了然。
看來,是心臟的原因。
他體內的心臟,本身就是怪異。
而怪異是不死的。
他身體死亡,可心臟沒死。那么丘比特射的那支箭,自然還處于影響的狀態中。
就好比現在,他肯定還在丘比特的規則之中。
只要他再次看到千羽真白,或者看到一位和他生日相同的異性,肯定會再次陷入規則之中。
所以,他必須找到避死的規則。
想著,神原真司目光如炬的掃視了智囊團一眼,卻陷入沉默。
因為丘比特是他在如月列車上遇見的,那么他要說出來嗎?
其實…
他心中懷疑,特殊課的人是不是已經清楚他進入過如月列車了。
因為之前他進入如月列車,除了掩人耳目之外,并沒有刻意回避攝像頭。
不過對他來說,如果被發現了,他也有理由糊弄過去。但如果特殊課的人沒有發現,他自然不會去主動述說。
可現在這情況,如果特殊課調查的話,肯定能夠知道。
就在他沉吟著,要直接說明的時候…
日向大河站了起來,他看向視頻內的神原真司,低頭恭聲道,“幽靈大人,特殊課已經調查出,您不小心陷入了如月列車的規則中。所以我想問一下,您在如月列車中遇到的是什么形象的怪異。”
怪異的形象,千奇百怪。
世界對怪異部門也研究發現,大部分的怪異形象其實和規則本身很契合。
如果搞不懂怪異的殺人規則,那么完全可以從形象來進行推測,那樣往往會有驚喜。
神原真司看了眼日向大河,他微微點頭,承了日向大河的情。輕咳一聲開口道,“是一只丘比特。”
“丘比特?”
“幽靈大人,您可以描述出來嗎?”天野奏站起,“鄙人以前學習過繪畫。”
神原真司自然答應,他將腦海中那只丘比特很快描述了出來。
僅僅幾分鐘,天野奏便將其畫了出來。雖然線條簡約,但神原真司贊嘆道,“很還原。”
“您謬贊了。”天野奏揚起一絲笑容,“你描述的丘比特和神話中的丘比特比起來,只是頭發、瞳孔和弓箭的顏色不同。”
“血發、黑瞳以及散發著黑色氣息的弓箭。”佐藤光輕聲道,“再加上幽靈大人陷入后,愛情的情感被無窮放大扭曲。好像并不致死?”
“不。”神原真司淡淡道,“最近兩天,我每天晚上都會咳血,血液黑色混濁。我想,如果我不盡快找到避死的辦法,很有可能過幾天就陷入死亡了。”
“而且…”
“大家別看我現在恢復了正常,其實我還在丘比特的規則當中。”
智囊團的人聽到這話,皆是睜大眼睛,很是吃驚。更甚者,有幾人眼底浮現出一抹恐懼。
“不用擔心。”見此,神原真司安撫了一下,“這丘比特的規則沒有傳染性。我之所以猜測自己還在丘比特的規則里,是因為我體內的這顆心臟。”
心臟?
這一刻,大家恍然大悟。